街道上,車如流水馬如龍。
劉玉陽聽了劉雪雁敘說,連忙抱拳道33:「多謝前輩救命之恩,玉陽沒齒難忘!」
妙玉道姑淡淡道:「你不用謝我,我只是受人之託。」
劉玉陽以為是劉雪雁幫他求的情,因此也不再多言,抱拳道:「前輩,玉陽還要回學院跟師長解釋,就先行告辭。」
「前輩,我還有些事,晚些再來與雪雁練劍。」
隨即,凌鋒也抱拳道。他想要去看看明玉姑娘有沒有受到牽連。剛剛他不敢問宋天豪,怕引起懷疑。
妙玉點點頭,道:「你去吧!」
劉雪雁看著兩人都走了,頓感有些無趣,道:「師父,我也出去玩一會。」
妙玉微笑道:「早點回來!」
此時,清音閣二樓,一間廂房內。
宋雨柔道:「明玉姑娘,現在那兇徒正逍遙法外,卻有一個無辜的人要替他頂罪。我希望你能仔細回憶一下,找出點有用的線索,協助我們破案,挽救一條無辜的性命。」
明玉用空洞的眼神望著她,微笑道:「我真的沒什麼印象了。」
宋雨柔沉聲道:「我知道雙目失明的人,耳朵都特別靈敏,如果你再聽到他的聲音,能認出來嗎?」
明玉搖搖頭,道:「我不確定。」
宋雨柔頓時一陣泄氣,但她總感覺明玉有所隱瞞,相處近一個時辰,總不可能沒有一點特殊印象。只是她也明白問不出什麼,所以轉身告辭。她剛出了門,就看到了鄭東流,頓時板著臉,哼道:「你來做什麼?」
鄭東流笑道:「雨柔,我來是要告訴你,劉玉陽已經被人救走了。」
「真的?」
宋雨柔先是神色一喜,旋即震驚道:「劫獄,誰這麼大膽?而且監獄內強弓勁弩,淬毒暗器,各種機關數不勝數,就算是先天武師也難以得手。誰能在監獄內劫走死刑犯?」
「不是劫獄,是總捕頭親自命人送他出去的。」
鄭東流搖搖頭,說道:「有一位絕頂高手堵在了大門口,將申捕頭和翟捕頭都打翻在地。總捕頭親自與人動手,還是輸了一籌,只得放人。」
「怎麼可能?」
宋雨柔神色震驚道。她自小以來,就沒有見她爹比武輸過。
隨即,她神色擔憂道:「我爹有沒有受傷?」
鄭東流笑道:「放心吧,總捕頭沒事。」
這時,樓下。
凌鋒緩緩步入閣內,坐在了靠樓梯的位置。
一個美貌侍女走了過來,笑道:「少俠,您是喝酒,還是聽琴?」
凌鋒取出一疊銀票放在桌面,淡淡道:「聽琴又如何?」
侍女眼睛一亮,笑容越發迷人,道:「聽琴的話,就看您選哪一位琴師。雪琴姑娘是我們這裡最好的琴師,不僅琴技無雙,而且能歌善舞……」
不等她說完,凌鋒搖頭道:「我就一俗人,不喜歡聽太過高雅的曲調。你給我說說,誰的收費最便宜。」
侍女一臉錯愕,忍不住撲哧一笑,又趕緊捂住嘴,說道:「那當然是明玉姑娘,一個時辰,只要五十兩。」
凌鋒放下一百兩銀票,道:「那就是她了。」
侍女給凌鋒找了五十兩,帶著他上樓。
樓道中,凌鋒停下腳步,望著走下來的兩個身影,神色微微錯愕,呆滯了片刻。
宋雨柔卻以為他是好色之徒,頓時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
凌鋒回過神來,淡淡一笑,道:「你若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宋雨柔頓時啞然,手卻按到了劍鞘,正尋思給他個教訓。
鄭東流卻是見過凌鋒和妙玉道姑一起打上六扇門,連忙拉住了宋雨柔,抱拳道:「多有得罪,告辭!」
宋雨柔銳利目光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我們走!」
凌鋒隨著侍女緩緩上樓,與兩人錯身而過。
忽然,宋雨柔轉過身,盯著凌鋒敲了片刻,猛然拔劍,冷冷道:「站住!」
凌鋒卻過身來,笑道:「姑娘莫非見我長得英俊瀟灑,準備以身相許?」
宋雨柔冷冷道:「你不要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