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武最怕看到女人流眼淚了,他連忙安慰道:「快別哭了,快點告訴我,老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剛阿凱少爺給阿真來電話了,說老爺他……」瑪麗又把話說到一半。
魏仁武急都急死了,急道:「老爺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瑪麗抹去了眼淚,說道:「老爺他殺人了。」
「殺人?」
「殺誰啊?」
「不知道,阿凱少爺沒來得及說,就掛電話了。」
魏仁武坐在床上,撫摸著八字鬍,緩緩說道:「你們很擔心老爺吧。」
瑪麗和阿真含著淚,點點頭。
「那咱們去看看老爺吧。」
瑪麗和阿真一臉茫然。
「怎麼?你們兩個不想知道老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麼?」
「當然想啦。」瑪麗和阿真異口同聲地答道。
「那就收起你們的眼淚,我們現在就出發。」魏仁武把被子一掀,就頂著三角內褲從床上翻出來。
瑪麗和阿真有些猶豫。
魏仁武邊穿褲子,邊說道:「別猶豫了,再不去,你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老爺了。」
瑪麗和阿真互相抹去對方的眼淚,說道:「好,我們跟魏先生去找老爺。」
「你們誰會開車啊?」
「我會。」阿真舉手說道。
「你們老爺在家裡還留有其他車嗎?」
「還有一輛奧迪a8。」瑪麗說道。
「車鑰匙在哪兒?」
「在老爺書房的抽屜里,但是抽屜鎖上了。」
「抽屜鎖對於我來說,有跟沒有都是一樣的。」
事實上,魏仁武只用了一根鐵絲,便打開了向天笑書房的抽屜,拿到了車鑰匙。
向天笑的「向陽花集團」位於廣州的市中心,主營業務的是進出口貿易,在珠江三角洲,總共經營著五個港口,說向天笑壟斷了珠江的進出口,也一定都不誇張。
由阿真駕駛著奧迪a8來到「向陽花集團」,一路上,嘴碎的魏仁武竟然沒有說一句話,他在想一件事情,一件讓他每晚都會夢到的事情。
一進「向陽花集團」大廈大門,就被一個身材魁梧的保安攔住,保安神情緊張地問道:「你們要找誰?」
「我們是……」瑪麗正要說明來意,卻被魏仁武搶道:「我們是警察,根據舉報,你們董事長向天笑涉嫌故意殺人罪,我們現在要上去進行調查,請這位同志放行。」
一聽到是警察,保安立馬帶著笑臉讓路。
等上了電梯,瑪麗才問道:「為什麼那個一聽到是警察,就立馬讓路了?他不應該檢查一下證件麼?」
魏仁武笑道:「你家老爺犯了殺人罪,已經傳遍了整個大廈,這時候,來一個警察,是非常順理成章的事,一個人在相信一件事是真實的時候,就會很自然地忽略掉一些謊言的細節,更何況沒人願意攤上和警察沾邊的事情。」
向天笑的辦公室在大廈的最頂層——二十五層,這一層是獨立的閣樓,只有向天笑的一個獨立辦公室和一大片種滿鮮花的空中花園。
電梯門一打開,就是向天笑辦公室的內部,只見向天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的辦公椅上,依然充滿了威嚴,不同的是,雙手上多了一副手銬,而他辦公桌的對面也坐了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很明顯是個死人,因為那個人趴在辦公桌上,後腦勺一片血紅,整個後腦幾乎被打爛了。
這個辦公室里,還站滿了穿著警察制服的警察。
當魏仁武三人剛出電梯,瑪麗和阿真一看到向天笑桌前的死人,便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一大圈警察包圍了魏仁武三人。
向天笑自然也看到他們了,急切道:「你們怎麼來了?」
「老爺。」瑪麗和阿真關切地喊道。
「沒聽到,我在問你們是什麼人麼?」那一圈警察突然讓出一條道,走出一個高大威猛、滿臉鬍渣的警察。
很明顯,這個警察就是這群警察裡帶隊的人。
魏仁武摸著八字鬍,微笑道:「警官同志,別激動,我是向天笑的朋友,這兩位美女,是向天笑的女傭,我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