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接過我的濕巾,一手捂著口鼻,另一隻手開始在背包里搗鼓起來。
「你在做什麼,喬治?」
我捂著嘴,有些難受的道。
可能是灰塵太多的原因,喬治並沒有張口回答我,而是很快的從背包里取出了兩個一次性的醫用口罩來。
他先是給自己戴上,然後又遞給了我。
「趕緊戴上!」
戴上了口罩後,喬治說起話來明顯舒暢了很多。
我連忙接過口罩給自己戴上,道:「幸好你準備了口罩,不然可有得我們難受!」
「你以為我是你啊,馬大哈一個!」
喬治戴著口罩得意洋洋的道。
我撇了撇嘴,「還真是給你點陽光就燦爛了。」
「切,老子不跟你計較。」
喬治又從背包取出一個手電,「瞧見沒,老子可是個細心的男人!」
我聳聳肩,然後也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家用手電...
「好了,別貧嘴了。」
我將手電打開,正色道:「我們到這裡來的目的可是探險的!」
說到這裡,我的內心也開始有些忐忑起來。
因為祖父一直都說過,這屋子裡有危險。
但是,是什麼危險,祖父一直閉口不言。
我把這茬兒告訴了一臉興奮的喬治,然後他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認為這可能是我祖父嚇唬我的,讓我不要過多的放在心上。
我只得心下搖頭。
祖父經常的叮囑,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麼,那未知的危險,究竟是什麼?
我不得而知。
總之,我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當然了,喬治雖然對我祖父的話語不以為然,但也仍然是出於探險的本能,保持著一定的緊張度。
...
這屋子裡光線特別不好,即使現在外面是白天,但也還是得需要我們手電的支持,不然總會有一種很是昏暗的感覺。
「魯克,我們得把這屋子的燈給打開。」
喬治小心的邁著腳步,說道。
「你傻啊!」
我敲了下他的腦袋,「這鬼屋,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樣,你覺得現在還能通電?再說了,就算能通電,我們也儘量不要開燈,免得驚動了什麼!」
聞言,喬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隨後,我們在手電燈光的照耀下,認真的觀察著屋子的格局。
家具什麼的,看起來都一應俱全。
就連沙發也都是真皮的!
屋子布置的風格,也是完全符合上個世紀的西式風格。
「你看,這還掛有一副畫,魯克。」
喬治用手電的燈光在牆壁晃了晃。
「哦。」
我順著喬治手電的燈光看去,屋子西面的牆壁上,的確是掛著一幅用畫框裱好的畫。
「你說這畫值錢嗎?魯克?」
喬治眼神里冒著精光,「這幅畫上好像是畫的幾個人在吃飯,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錢,要是值錢的話,嘿嘿...」
「你是掉錢眼裡面去了嗎?」
我撇撇嘴,略微無奈的一嘆,然後將自己的手電燈光移到那副畫上仔細的看了起來。
然而,當我認真的看清這幅畫之時心中卻是大震。
這竟然是著名的義大利畫家,達芬奇的作品!
「這...」
我震驚的看著這畫,一時間有些發愣。
「怎麼了?魯克?」
喬治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這畫有什麼問題嗎?」
「《最後的晚餐》」
我怔怔的說道。
「最後的晚餐?」
喬治眉頭一挑,「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什麼達芬奇的作品?」
「是的。」
我點點頭,同時心裡也想明白了。
「這應該是一幅贗品。」
我環抱起雙臂,「達芬奇先生的真跡,現在應該還收藏在義大利米蘭的聖瑪利亞德爾格契修道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