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古一小口一小口的將酒抿完,又幫他將其中的元氣消化,足足過了幾個時辰,這才大功告成。
劉古的丹田足足增長了數倍,最終定型已有嬰兒拳頭大小,而後氣機直接滿盈,跨入了築基期,隨後築基到煉精需要將元氣升華壓縮為元液,這其中便需要自己感悟了。
項楊自己連築基期都未曾經過,在試煉之中莫名其妙便煉精成功了,所以對這方面還真是經驗缺缺,也就只能等顧真出關之後再行指點劉古了。
想到這,項楊倒是忽然起了點別的念頭,那柢伯兮似乎為人師表很有一套,回頭倒是有必要把他拉來住幾天。
畢竟除了金身堂的這些老人外,地下還有一群剛入門的修仙新人呢,這次將地盤劃定之後,便要將他們分批接上來了,到時他們的修煉也需要人指點。
不過在此之前先得想些穩妥的法子,畢竟自己的秘密太多,而這些老人發生的變化以及地下世界那些天才的突兀出現暫時都不能外傳。
在丹穴山底見到了霍暴之後,項楊愈發覺得自己行事需得小心,隨隨便便就讓自己撞到一個九轉中期的高手,這浮玉宗還是有些底子的。
那柢伯兮畢竟不是自己人,只靠那幾顆怯魂清靈丹維繫著關係總是不太靠譜,還得另外想轍。
他在那想著,一時間也沒什麼頭緒,隨口便又問起了劉古的來意。
「喝了師弟的美酒,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劉古一拍腦袋,尷笑了幾聲,便說了起來。
原來就在今日,附近青丘堂的堂主竟然找了上門,說是要依附在金身堂門下,原本就被一系列變故折騰的有些目眩神迷的劉古做不了主,這才找上了項楊,如今在他心目中,這位師弟已然是整個金身堂的主心骨,自己這個堂主遲早要退位與他的。
「唔,青丘堂?青丘山上那個嘛?」說起這個堂口,項楊倒是有點印象,當年在丹穴山那,二個元嬰高手同歸於盡,項楊撿的一堆戰利品中便有一些乃是青丘堂一位結丹修士所留。
「嗯,正是那個,當年,他們被丹穴山之事連累了,堂內三個結丹修士一個命隕當場,還二個被青木堂帶走一直未歸,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如今只有幾個化神期修士充著場面,日子難過的很。」
項楊奇道:「再難過也是有化神期修士在的,沒必要依附咱們金身堂吧?咱們堂口可是浮玉宗有名的破落戶啊!」
他確實有些奇怪,雖然青木堂和羽山堂都栽在了龍涎峽中,但曾仇可是用戒律堂的名義下過封口令的,就連霍暴和丹鼎都不知道此事,那青丘堂怎麼會主動上門呢?
「師弟啊,說起來我也覺得奇怪!這幾天,火神堂到處傳揚說是主峰一位老祖要大力扶持咱們堂口,日後這方圓數百里都是咱們金身堂的地盤了。。。前前後後已經有不少堂口都上門來賀喜過了,你說咱們金身堂加起來也就這點人,要這麼大地盤幹嘛?搞得我真是一頭霧水啊。。。」
他看了看項楊,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弟,這。。。這不會是真的吧?」
項楊這才恍然大悟,他自丹穴山回來之後便在閉關,此事確實未曾和老人們說過,一來也不知道那霍暴和丹鼎做事是否靠譜,二來他也沒想到人家動作這麼快還宣揚的如此之廣,此時聽劉古問起,這才呵呵笑道:「外面真的都傳開了嘛?自然是真的。。。」
「我就說嘛。。。怎麼會。。。什麼?真的?」劉古差點沒聽岔了,等到聽明白了,頓時瞠目結舌,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要知道,這數百里方圓的地盤可是將丹穴山都包括在內了啊,那裡可是有條火系元氣石礦脈的,就連五神堂都曾為之爭執過,如今竟然要落在自家堂口手中?這事情怎麼看都有些不真實啊。
劉古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嘶嘶呼痛之後才知道自己並非做夢,隨後便聽到項楊繼續說著。
「嗯,如今咱們金身堂確實沒幾個人,但師兄啊,我已經物色了不少弟子了,回頭就會帶來。咱們龍涎峽地方不大,日後確實鋪展不開,我又正好認識了一位主峰的老祖,這才拜託他幫了個忙,將這一帶都劃在了咱們堂口門下。。。呵呵,師兄,你日後還有的忙了啊!」
劉古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