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舉杯,輪番向葉皓軒敬酒。
大家歡聚一場,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便紛紛離去。
雖然剛才秦局那麼給葉皓軒面子,但蕭歡還是不認為葉皓軒多有能耐。
走到門口時,蕭歡指著一輛寶馬說道:「這是我的車,有順道一起的嗎」
然後有意無意的瞟著葉皓軒。
其實蕭歡與葉皓軒的事情幾乎是公開的,大家都知道,也知道蕭歡這是故意給葉皓軒看。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全部落在葉皓軒的身上。
葉皓軒一言不發,然後徑自走上停車場,片刻後,一輛火紅的法拉利呼嘯而出。
一個甩尾,車停在了大家的面前,搖下車窗玻璃,葉皓軒笑道:「有順路的嗎。」
「我靠,法拉利laferrari,這得上千萬吧。」
「沒見識了吧,這是法拉利laferrari終極版的,全球也就十幾台,沒個幾千萬下不來。」
「哇,好漂亮」一些女生的眼中滿是小星星。
當下便有幾個拜金的腐女一涌而上,不管順不順路,先坐上感受一下在說。
一瞬間,蕭歡只覺得被人重重抽了幾耳光一樣難受,她本想告訴葉皓軒,沒有你,我會過的更好,順道著想踩幾腳他。
只是沒有想到,葉皓軒根本懶得理會她,而且用行動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一瞬間,她覺得無比的失敗。
好不容易將車上的一車腐女請下車,葉皓軒這才開車回到了家中。
劉芸還沒睡,只是在做著一些小手工,平時沒事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熬到半夜,以貼補家用。
葉皓軒不由得鼻子一酸,母親忙碌的身影讓他心裡極為不好受,他說道:「媽,不要做這些了,以後兒子能掙錢了。」
「沒辦法,做習慣了,就算你能掙錢,我也不用你養,將來娶了媳婦,就不能老為媽著想了。」劉芸笑道。
「那可不行,娶媳婦第一要孝順,不然我還不要呢。」葉皓軒笑道。
「皓軒,有女朋友了,不管以後怎麼樣,都不能辜負人家。」劉芸有些失神的說道,似是想起了什麼往事。
「媽,你放心吧,我不會辜負任何人的。」葉皓軒知道母親又想起那從未謀面的父親,心中也是一陣替母親難過。
「好了,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天早上去陵園裡看看你外公。」劉芸故做輕鬆的笑了笑,然後收拾一番,回到房間裡去了。
第二天一早,葉皓軒便與母親一起起了個大早,然後去香紙店裡買了些蠟燭與黃紙,買上一壺小酒,帶上幾樣外公生平最喜歡吃的小菜,向蒙山陵園趕去。
蒙山山勢較高,一面環水,而陵園所在的位置依山傍水,風水極好,所以一般情況下元城縣去世的人骨灰都存放在里。
而此時從陵園的大門口處,走出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一人是一位年近七十的老者,只見他精神極好,身格挺拔,非但沒有顯出老象,反而顯得有些精神奕奕,而且氣勢不凡,顯然非一般之人。
在他的身後,是一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夫婦,只是男的坐在輪椅上,他的妻子在後面推著他。
在後面是一群保鏢模樣的人,只是這些保鏢神色冷峻,目光銳利,顯然是軍隊出身,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軍隊。
老者站在門口處,神色有一絲失望,他嘆道:「沒想到,劉老神醫竟然已經過世這麼多年了,可惜了。」
「爺爺,不礙事的,這些年我都已經習慣了。」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淡淡的說道,只是他雖然雙腿癱瘓,但坐姿端正,顯然也是軍隊出身。
「邵輝,這些年,苦了你和江冰了。」老者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爺爺,別這麼說,我跟邵輝是夫妻,談不上苦不苦,他這樣一輩子,我就照料他一輩子。」輪椅後面的女子堅定的說,神色上毫無怨言。
「爺爺,我是軍人,只要為國爭光,走到這一步,我也毫無怨言。」輪椅上的年輕人說道,絲毫不為自己癱瘓感到難過。
老者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劉老醫生,是一位醫術高明的中醫,當年我這老毛病,就是他治好的,可惜他不在了,否則他可能會有辦法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