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笙眯了眯眸子,「哈哈……」忽然仰天大笑了幾聲,微挑的鳳眉毫無掩飾地流露著狷狂的氣息,深邃如寒潭的雙眸中裹挾著幾縷若有若無的危險,宛如雪原之上捕獵的野獸,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危險的脅迫感。[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希望殿下能一直保持下去,免得到時候……」
他故意隱去了後面的話,似笑非笑的看向白慕妃,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白慕妃淡淡的扭過頭,沒有再多看男人一眼,甚至,臉上的表情都不曾變過一下,對於她而言,別人怎麼看她,她都無所謂,只要他不自己找死的湊上來,她一定會與他井水不犯,若是有人執意找死,她也不凡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節奏感。
身邊,姜流畫忽然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連你的夫君都這麼不待見你!你果然是個無恥女人。」
聞言,白慕妃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風輕雲淡的拿起面前的酒水輕飲了一口:「我只對你流氓。」
「你!」姜流畫一張臉頃刻間便變得爆紅起來,連耳根都泛起了薄薄的紅暈,一臉慍怒的盯著白慕妃。
不知道為何,在聽到她那句話的時候,她的一顆心竟然十分詭異的震盪了一下。
縮了縮身子,姜流畫往旁邊挪了一點,今天的女皇的生辰,各大臣都在,他便人暫時饒了這個不要臉的無恥女人,等過了今夜,他一定要殺了她。
把身邊男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白慕妃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太過於年輕啊,什麼心事都會表露在這張臉上。
「女皇駕到——」
一聲高亢的聲音忽然響起,整個大殿瞬間便安靜了下來,不一會,一襲明黃色鳳袍的白幽染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底。
她一雙眼睛輕輕掃過,當掃到白慕妃的時候,眉頭一皺,「遷兒呢?」
遷兒?
白慕妃眼裡茫然一閃而過,接著,忽然想到昨夜的人,這才恍然大悟過來,「唔,牢裡呢,他說他喜歡那個地方就讓他多待一段時間了。」
「胡鬧!」
女皇一巴掌重重的拍上桌子,一臉的怒氣,這個妃兒,真的是越來越胡鬧了,遷兒一個男子她竟然讓他一個人待在牢裡,她不是最疼愛幾位側君了麼?怎麼現在……
「去,把她給我帶回去好好的照顧著,宴會你也不用查參加了。」
點了點頭,白慕妃和是樂意的往外面走了出去,對於這宴會什麼的,她本來就不是很喜歡,既然現在又現成的理由能夠離開為什麼不用呢?
點了點頭,白慕妃抬腳便往外面走去,似是想到什麼,整個人又折回了,彎腰,一把拽住姜流畫帶著他便往外面走去。
「嘶……」
大殿上一下子變響起了一聲抽氣生,五殿下的私生活現在好像越來越……沒有節制了?這才調戲了人家宰相之子,現在轉眼又強了人家姜牢將軍的兒子。
偏偏,木已成舟,姜牢將軍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
見白慕妃一走,幾個男人也站了起來跟著便走了出去,幾人走在身後,盯著被白慕妃捂住姜流畫的手,每個人眼裡都是滿滿的諷刺。
才出了殿門口,幾個男人便不約而同的往外面走去,直接忽視了白慕妃,青柯眉頭一皺,顯然是對幾個男人這沒禮貌的舉動給惹怒了。
「幾位側君,殿下還在這呢,你們這是要到哪裡去?」
「哼!跟這樣的女人待在一起,我們怕會忍不住殺了她。」
說話的是一個很溫柔沉穩的男人,他眉如柳葉,面如白玉,很有一種貴族子弟的修養,卻又帶著一股極淡的憂鬱氣質,宛若江岸傷春悲秋的才子。
論美貌,他不及蘇陌遷,論氣概,他不及君梓笙,但是,他卻有著獨屬於自己的韻味。
一句話,他幾乎是從胸腔里擠出來的一般,聲嘶力竭的從那薄唇里飄出來,帶著一股濃濃的絕望與悲傷。
那風一吹仿佛就會散掉的語氣給人一種氣若遊絲般的錯覺。不用想也能猜到他當初遭到了成為白慕妃的側君對他來說是怎樣的恥辱與不堪。
「沒有要你跟我待在一起,你可以滾。」
淡淡的丟下一句,白慕妃轉身便朝
妃謀天下沒有要你跟我待在一起,你可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