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嚇得心口一揪,猛然驚醒坐起,此時後背已經被冷汗濕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喘息幾口粗氣後朝著窗外看去,空中烏雲遮月,沒有半點星辰。
院中狂風大作,樹枝被風吹得吱嘎作響,樹葉更是嘩嘩不停掉落,看樣子今晚應該有場大雨。
回來的時候我記得屋門沒鎖,剛準備下床將門閂別上,屋外一陣悶雷傳來,緊接著大雨傾盆,猛烈的雨勢拍打著屋頂的瓦片,發出啪啪的聲響。
見大雨已經落下,我來不及穿鞋便走到門口,剛拿起旁邊的門閂準備別住屋門,突然一陣狂風襲來,咣當一聲就將屋門給吹開了。
我嚇得後退兩步,抬頭一看,院外的大雨就好像天被捅了個窟窿似的,嘩嘩下個不停。
平復一下心緒後我剛想把屋門關上,不經意間突然看到我家狗窩位置好像蹲著一個人,由於外面天色昏暗,加之大雨滂沱,我看的並不清楚。
我嚇得心臟撲通直跳,咽了口唾沫,轉身回屋從抽屜中拿出一把手電,打亮之後我就朝著狗窩位置照去。
一個渾身沾滿黃泥的人正背對著我蹲在狗窩前,他身子起伏不定,頭也上下晃動,由於背對著我,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在幹什麼。
「誰啊,半夜來我家幹什麼!」說完我將立在屋前的門閂握在手裡,給自己壯膽氣。
我們村比較偏僻,距離城鎮較遠,坐車也要將近兩個小時。
周圍皆是群山,雖說物產比較豐富,可是與外界接觸較少。
在我七八歲的時候我們村裡有個女娃被拍花子的抓走了,等再見到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女娃身體裡面的器官全部被挖走,聽說賣到了黑市上,所以在那段時間家家戶戶大門緊鎖,一到了晚上村里如同死寂。
後來村民為了嚇唬貪玩的孩子,就說不回家就會被拍花子的抓走,我為此也整整一個多月沒敢在晚上出門,如今見到這院裡突然出現的人影,不禁讓我想起了當年的事情。
大雨依舊狂瀉不止,呼呼的風聲猶如鬼哭狼嚎般在耳畔乍響,望著紋絲未動的背影我心中不禁升起陣陣寒意,不過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壯著膽子又喊了一聲。
這一聲過後蹲在狗窩前的人慢慢轉過身來,我借著手電的光亮一看,不禁嚇了一跳,眼前之人竟然張昌民!
張昌民滿身黃泥,臉上也全都是,不過被大雨沖刷過後我依稀能夠分辨出他的容貌。
他雙眼無神,空洞洞的看向我,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嘴角好像還有鮮血,不過在大雨之中看的並不是很清晰,他轉過來之後慢慢站起身,然後就朝著屋門方向走來。
「張……張叔,你這大半夜不睡覺你來我家幹什麼,你……你身上這些黃泥是怎麼回事?」我緊握手中的門閂朝著向我走來的張昌民說道。
雖說不是拍花子的,可張昌民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這一點從他今晚對待他媳婦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萬一他要是把這事怨在我頭上,那我肯定沒好果子吃,畢竟我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怎麼能打得過二三十歲的青年。
張昌民就好像沒聽到的我話一樣,直愣愣的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來到屋前他沖我咯咯一笑,我瞬間打了個寒噤,倒不是因為冷,而是笑聲格外刺耳,異常尖細。
笑完之後他朝著屋子裡面張望片刻,隨即說道:「這黃泥是我挖棺坑時候弄得,那敗家娘們兒死也不找個好日子,害得我弄了這麼一身。」
我聽後一愣,尋思你挖坑埋媳婦上我家來幹什麼,我問完這話之後張昌民上下打量我一番,陰惻惻的說道:「挖好坑之後我那媳婦就不見了,我尋思出來找找,正好你沒睡,你跟我一塊去找。」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毛了,渾身上下就好像過電一般,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張昌民媳婦我是眼睜睜看著咽氣的,怎麼說沒就沒了呢,難不成是讓山里野獸給叼走了?
我還沒回過神來,張昌民就把沾滿黃泥的手向我伸了過來,可伸到一半他又把手收了回去,他舔了兩下嘴角,說道:「少安,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