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顛簸虐待下來,晚和顧琛都被折磨的沒了人形,連跑的力氣都沒有。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們只能被強行帶著上了遊艇。
「咔擦」一聲響,一間房門被打開,裡面黑漆漆的,狹小的很。
高大的保鏢拽著顧琛,用力一推,就將他推了進去。
顧琛身上的繩子仍舊捆著,站也站不穩,三兩步就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出聲,嗓音卻很啞,幾乎沒有多少力氣。
晚太陽穴狠狠地跳了跳,皺眉道:
「你要把我們關在這裡?」
狹小、陰暗、潮濕。
膽子稍微小一點的人,待著都會害怕,覺得一分一秒也是煎熬。
雲司翰站在晚身邊,目光溫柔的凝視著她。
「我怎麼捨得讓你在這種地方受罪?這裡,只是顧琛待的而已。」
話音落下,保鏢「砰」的一聲就將門給關上。
屋子裡,瞬間漆黑的沒有一絲光亮。
房間裡,傳來顧琛嘶啞又憤怒的罵聲,「雲司翰,你敢把老子關小黑屋?等我出來,一定弄死你!」
雲司翰冷笑,「你不是說,要馴服你們,我得先在心裡上將你們給摧毀麼?
顧琛,你這麼不聽話,就好好在裡面反省反省。聽說,你怕黑呢。」
顧琛嘴硬,「老子什麼都不怕!」
「是麼?那正好,你就好好享受一個人的小黑屋,一片黑暗中,也可能,有鬼。」
雲司翰的聲音里充滿惡意。
這次,房間裡卻沒有再傳來顧琛的罵聲,有細細碎碎的動作聲音,似乎是他在挪動。
晚狠狠地皺眉,「雲司翰,你別折騰顧琛!有什麼不滿,沖我來。」
要是顧琛真的怕黑又怕鬼,今晚,他怕是不好過了。
雲司翰神色無比溫柔的看著晚,伸手,牽住她的手腕。
「小晚,我給你準備的,都是最好的。」
他的手冰涼,刺骨的冷。
晚厭惡極了,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將雲司翰的手給甩開。
她咬牙切齒的道:「我哪也不去,要關就把我和顧琛關在一起。」好歹,兩個人有個照應。
他要是怕,她還能安慰一下他。
雲司翰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目光暗了暗,表情剎那之間變得有些猙獰、兇狠。
「小晚,趁我還和你好好說的時候,你最好是乖乖聽話,別逼我對你用粗。」
兇狠的字字句句,半點不假,他絕對做的到。
晚心裡發涼,堅定的挺直了背脊。
「這一路上你也沒見得對我多溫柔!雲司翰,你這幅偽君子的模樣,讓我很噁心。」
「是麼?」
雲司翰嘴角揚起一抹猙獰的笑容,突然上前,手指就扣住晚的下巴。
十分用力。
晚下巴的皮膚瞬間被捏紅,疼的眼睛裡都泛著水光。
「既然你不喜歡溫柔的,那我就換一種方式,來滿足你。」
說完,雲司翰突然將晚抱了起來,一翻一轉,就扛在了肩膀上。
突然的天旋地轉,晚腦子發蒙,頭就向著地上了。
而她的肚子擱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陣陣的疼。
她更加心慌,連忙激烈的掙扎、捶打他。
「雲司翰,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放我下來!」
雲司翰嘴角勾著冷笑,猶如惡魔。
他邁開長腿,三兩步的就走到了遊艇的另一間房。
這間房寬大明亮,裝修奢侈,是上好享受的臥房。
而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兩米寬的舒適大床。
雲司翰徑直的就走到了床邊,手一用力,就將掙扎的晚給丟到了床上。
晚身體下落,又被彈起,仿佛陷入了一團雲里。
她好不容易才躺穩,抬眼,就看見雲司翰筆直的站在床邊,伸手,居然在扯他的領帶。
他目光犀利侵略的看著她,危險的致命。
晚呼吸一緊,慌亂的就撐著手肘往後躲。
聲音激動,「雲司翰,你幹什麼?」
雲司翰一把將領帶扯開,嘴角勾著一抹邪氣的弧度,彎腰一點點的靠近晚。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什麼?」
男人身體的陰影,就像是張牙舞爪的魔鬼,朝著晚撲來。
晚腦子裡「嗡」的一聲,炸了!
雲司翰居然、居然想……
「你滾開!」
晚心慌的怒罵,翻身就想從一旁逃開。
雲司翰卻早有準備,身體下壓,雙手就強勢的按住晚的雙肩,讓她動彈不得。
他嘴角勾著惡意的笑容,目光陰沉侵略的看著晚。
「晚,從你出生,我就在等你,等你嫁給我,你從生下來那一刻開始,就註定該是我的女人。」
現在,他不過是履行屬於他的權益。
男人的觸碰,氣息,讓晚噁心的全身發毛。
她激烈的掙扎,尖叫。
「雲司翰,我們的婚約早就解除了!我從來都沒有屬於過你!
你等的也不是我,你等的只是家的大小姐,你要得只是權利、身份、地位!」
利益薰心,拋棄一切人念的讓她厭惡。
雲司翰微微僵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
一字一句,毫無底線,「誰讓你就是家大小姐呢?若你還是南城家的一個普通養女,我這輩子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可你,偏偏是隱世家的唯一小姐,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只有你能讓我成為雲家家主,你就必須為我所用。」
霸道,蠻橫的毫不講理。
在雲司翰的世界裡,所有的一切都比不過他在意的權勢和利益。
晚被雲司翰的理所當然氣的鬱結。
感情在這個男人的眼裡,愛情、婚姻,她,都只是一個爭奪權力的物件。
她咬牙,「我現在人在你的手上,你想怎麼爭,自己去爭。
你要是有本事逼得我和你領證,我也無話可說。可我們之間,只有彼此厭惡,何必這樣噁心對方?」
雲司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滿臉厭惡的女人,心裡就騰起一股股不可抑制的火氣。
還有呼嘯著的征服欲。
娶她,他勢在必行,而征服她,他也要。
「女人,生而為人,是為了服侍男人。身體被征服了,心也就不遠了。」
他俯身,一點點的靠近他,呼吸越發的滾燙,幽暗的眼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