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息流同意,國子監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反對。
「好,比就比,輸了可別哭鼻子。」
「就是,輸了可別哭鼻子。」
「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哦。」
「你們還別說,看順眼了之後,這姑娘還真有點清秀。」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忽然打趣了一下沈嬌嬌的容貌。
眾人一開始對沈嬌嬌的容貌不甚注意,經過這人一打趣,忽然覺得眼前的姑娘雖然氣色不好,皮膚也不好,但輪廓五官好像還真挺不錯的。
好好養養,未必不是個嬌美的姑娘。
「別說,這姑娘長得還真不錯!」
「誰家裡缺個丫鬟,把她領回家吧,當做好事了是不?」
「哈哈哈說不定還真是個美人胚子呢,」
「罷了罷了,這女子這麼潑辣,我們可惹不起。」
「你們這些國之棟樑嘴也太碎了吧。」聽他們一句接著一句說著沒完,沈嬌嬌滿頭黑線,忍不住有些嫌棄,「你們怎麼比集市的那些大爺大媽還嘴碎?」
「你」聽沈嬌嬌拿他們與集市的賤民相比,國子監學子們都有些氣憤。
「你這姑娘,你也別嘴上逞強,等會兒輸了看你怎麼哭!」
「你不是說要加注嗎?想怎麼加?」
「對呀,我們奉陪到底!」
「讓你這丫頭片子也知道知道,我們不是你這種賤民能惹的!」
聽他們一口一個賤民,沈嬌嬌面色越來越冷。
這些人還真把自己當做天子驕子,以為他們從娘胎里出來就高人一等呢。
既然他們看不起百姓,那她可得讓這些人體驗體驗,讓他們知道老百姓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像他們這樣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人,哪怕是種地也種不出什麼名頭。
「咱們誰要是輸了,誰就去給老百姓種一年的地,每人十畝,不能作弊。」
「種地?」聽了沈嬌嬌的話孔雀男有些不滿,「種地有什麼好玩的?」
「怎麼?」沈嬌嬌挑釁地看向孔雀男,「我是說輸家種,又不是點名道姓的讓你種,你急什麼?」
「難道」沈嬌嬌看向眾人,「難道你們已經確定了自己會輸,所以特地給自己留後路呢?」
沈嬌嬌的一番話,令國子監學子一片譁然。
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不知深淺的女人,她以為國子監是什麼地方,她以為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雖然愛玩兒,但因為家教森嚴,在功課上也是很努力的,萬里挑一說不上,但好歹也都是千里挑一的主兒。
武截在他們面前囂張也就算了,人家是先生,這個國子監里天大地大先生最大,他們雖然不高興,但對武截好歹還是尊重的。
許攸之在他們面前囂張也就算了,人家功課好,這個國子監雖然也分等級,但相比外面而言,到底還是個實力說話的地方。
許攸之的能力,使得他即便沒有高貴的身份,沒有不可撼動的後台,眾人也不會對他太過過分。
但是沈嬌嬌不同,在眾人眼中她只是一個賤民,還是那種流離失所連飯都沒有的女賤民。
對於她,國子監眾人很難生起尊重的心思,也不會相信她會有什麼過人的才華。
在眾人眼中,她只不過是一個無知的女人,仗著武截和許攸之的庇護,竟敢在他們面前大放厥詞了,真是可笑。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息流打了個哈欠點頭答應。
這次比賽,兩隊各出三個考題,放在瓦罐中抽籤決定,抽中哪個就是哪個。
一共三場,三局兩勝。
第一場,孔雀男迫不及待地,到瓦罐中抽出了一張考題,打開後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什麼呀!」
「快說呀,到底是什麼題目?!」
「比武。」孔雀男舉起手中的紙條,面色十分難看。
按照他們的想法,既然這一場是三局兩勝,那他們沒有必要全勝,只要保住兩局就可以。
比賽有兩種方法,要麼文斗,要麼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