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直到傍晚快下班了,張晨也沒接到金莉莉的電話或者傳呼,對他半夜的表現進行評價,張晨心裡明白了,金莉莉不是對這事不介意,而是根本不在乎,不在乎事,同樣也就不在乎事裡的人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自己已經是那個,不被在乎的人。
張晨感到有些沮喪,有些怒,還有一些的哀傷,他覺得他們一起走了這麼多年的路,應該是已經走到盡頭,接下來就是繼續,也是苟延殘喘,哪怕金莉莉回心轉意,在張晨這裡,也已經把它一點點地湮沒,決定讓它成為斷頭路了。
往昔如夢,徒留,只會成為一個可以不斷被揭開的痂。
在這類事情上,張晨心裡是狠的,總是這麼決絕,就像他從顧淑芳身邊,說走開就走開了,但表現在行為上,又常常是拖泥帶水,他知道自己不會和金莉莉,認真地說,我們分手吧,但他已經做好了金莉莉提出來的準備。
如果她也沒有提出來,他們的關係,就必然要被兩個人凌遲,一直到最後終於有人,實在忍受不了,抱頭鼠竄為止。
張晨冷笑著,他覺得那個人不會是自己。
張晨覺得自己有足夠的旁觀者的心態,他可以一邊是其中的主角,一邊又是觀眾,參與表演,又看著一干人盡情地表演,他會抱著雙手,冷冷地看著,不會是那種被劇情和劇中人帶著跑的觀眾。
傍晚的時候,劉立杆又來了,張晨心裡明白,劉立杆這早中晚都到這裡,其實是已經感覺出一些端倪,來當保姆的,他知道他們之間有很多事情,無法敞開心扉言說,他就圍在自己的身邊,插科打諢,藉以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少去想那些煩心事。
或者至少,不在這些事裡面陷下去,被事淹沒,無法自拔。
他在身邊,至少可以給張晨保留一個空間,露出頭來,喘一口氣,人只要還能喘氣,就不會被憋死。
張晨從心裡是感激的,但他什麼也不會說,更不會把這種感激表現出來。
這就像當時劉立杆天天去機場等譚淑珍,張晨心裡知道,但只能裝作是不知道,只是默默地做一些事情,分擔他的失落和痛苦。
在一起久了,他們真的就建立了一種屬於他們的默契,和類似於親情的兄弟之情。
張晨和劉立杆、小武三個人,端著碗去食堂里打了很多的菜,回到辦公室,張晨從柜子里拿出劉立杆從謝總那裡拿來的酒鬼酒。
劉立杆見了,馬上起身從桌上拿了兩隻茶杯,他看看裡面還有剩餘的茶水,走到門口倒了,再看看,還有殘存的茶葉粘在杯上,他又用電茶壺裡的冷開水盪了盪,倒乾淨。
劉立杆把兩隻茶杯,在張晨和自己面前各放了一隻,張晨已經把酒打開,一人一半,一瓶酒一分為二,正好兩個滿杯,兩個人對酌起來,小武坐在邊上,吃著他的飯。
外面天剛剛擦黑,義林騎著一輛破自行車來了,義林到了,小武就站了起來,要去訓練,扔下張晨和劉立杆,在辦公室里繼續喝。
劉立杆舉起杯,和張晨碰了碰,一口酒下去,劉立杆看著張晨,問:「還過得下去嗎,你和莉莉?」
張晨搖了搖頭:「不知道。」
「老夏還是齙牙?」
「齙牙。」
「我操!」
兩個人繼續喝酒,所有關於金莉莉和這件事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劉立杆碰到其他的事,可以誇誇其談,碰到這個,就見拙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講,還要多說什麼?
劉立杆要說的道理,張晨都明白,不需要說,劉立杆說不出口的話,張晨也已經意會。
再說,劉立杆自己的跟斗,跌得比張晨還慘,還有什麼經驗可以傳授?
劉立杆端起酒杯,抽了抽鼻翼,叫道,酒真不錯!
張晨說是啊。
劉立杆也沒有和張晨碰,自顧自地悶了一口,然後笑了起來。
這笑來得無端,張晨看了看他,奇怪道:「有什麼好笑?」
「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劉立杆繼續笑著。
「什麼事?」
「我們一對一對
0210 沉默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