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亦涵昨晚又在古堡里拿著符咒、守株待「鬼」了一個晚上,卻一無所獲。
辛苦了大半夜,他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著,卻先是被一陣悽厲的女聲糖糖吵醒,緊接著又被一陣悽厲的男聲宮爵吵醒。
職業的敏感性,讓他迅速睜開了眼睛,混沌的大腦頓時興奮異常!有情況!一定有情況!
他揣著符咒,就連外套都忘了穿,就順著尖叫聲的來源跑去。
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他一邊興沖沖地想著,一邊推開了宮爵的臥室大門:「宮爵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女鬼纏上了?我剛剛聽到你房間裡,有有奇怪的叫聲!」
宮爵一臉鐵青地在床上打著滾,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天啊,他是被比女鬼還要可怕的女人給襲擊了!還是男人最最脆弱的部位!
南亦涵見狀,立刻上前將他扶了起來,痛心疾首道:「宮爵哥,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這輩子欠下了太多的桃花債,是要還債的時候了!你還不信!」
一邊說著,他掏出一張符咒,口中念念有詞,順手貼在了宮爵的額頭上。緊接著,又掏出一小瓶神水,不由分說地灌進了宮爵的嘴巴里。
宮爵正是疼痛難忍的時候,又哪裡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喝下南亦涵那瓶奇怪的水之後,他覺得某個部位更痛了,痛得他幾乎要暈死過去。
偏偏這個時候南亦涵還抱著他的身體使勁搖晃著:「宮爵哥!你醒醒、醒醒啊!千萬不要離開我們!」
宮爵要哭了,他很想告訴南亦涵他再這麼搖晃下去,他會死得更快!
軟綿綿地躺在南亦涵的懷裡,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虛弱地開口:「亦涵,快快送我去醫院」
話還沒說完,他就眼睛一閉,痛得暈死了過去。
「宮爵哥!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一定要撐住、撐住,聽到了嗎?」南亦涵抱著他那有些冰冷的身體,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到底是那隻女鬼下手這麼狠!竟然把宮爵哥的陽氣都吸乾了!不要被我抓到,否則我一定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此時,剛剛回到房間的糖糖不知道為什麼,全身打了個哆嗦。好像,有誰在背地裡詛咒她?
她才剛剛在床邊坐下,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
「顧小希!你一大早在我房間裡做什麼!」
只見頂著兩個黑眼圈的顧小希,正伸出手來從背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糖糖,應該是我問你,你一個晚上去哪裡了?」
「咳咳咳!」糖糖輕咳了幾聲,閃躲著顧小希投來的目光,「昨晚喝多了」
顧小希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明顯誓將拷問進行到底:「嗯哼,喝多了,然後?」
一邊說著,她的目光落在了糖糖胸口處那青青紫紫的痕跡上,點點頭:「還真是喝多了,都酒精過敏了。」
聽到這句話,糖糖全身打了個冷戰,飛快地拿起一件外套披了上去,蓋住了那些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