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梅將東西收好,點了點頭:「小主放心,奴婢這就讓人將東西交給殿下。能有小主這樣處處幫襯的朋友,羅小姐一定能吉人天相,逃過此劫。」
銅陵巷中,天色暗淡下來之後,李澤之就鬼鬼祟祟地鑽進了巷子裡,又摸到了何青青住的地方。
一看到何青青,他就直接撲了上去,將人摟在懷裡又親又啃。
「表妹,我的好表妹,兩天沒見你,我可想死你了!」
何青青哼了一聲,拍開他的手:「既然想我,你那天還幫著姨父說話,要將我給趕出來?」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是為了我們更好的見面。你看,現在我來找你,就沒有任何人打擾了。今晚,我就能留在你這裡逍遙快活了!」
何青青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瞬,就被李澤之給拉進了屋子。
孟七滿臉嫌棄地趴在牆頭上,因為他耳力極好,所以難免會聽到些許下流的聲音,孟七對李澤之的唾棄更深。
書房裡,蔚疏澈手裡捏著從林漪那裡得到的瓶子,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雖然知道她的鬼主意多,但沒想到連這種辦法她都想得出來。」
孟九詢問:「殿下,那是否要按照洛美人交代的去辦?」
「就按她說的去做吧,左右是她的朋友,如果搞砸了,本王也已經盡力,那就是她自己的責任了。」
倒是孟七為難了起來:「我雖然知道那個何青青住在什麼地方,可我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她服用此藥呢?」
孟九在邊上涼颼颼的開口:「這不是很簡單嗎,下在她的飯菜里不就行了?」
「你說得容易,那你去做啊。我現在一看到那對狗男女膩膩歪歪的,就覺得格外噁心,我可不想再去傷害我的眼睛了!」
孟九接過藥瓶:「我去就我去。」
當天傍晚,何青青帶來的丫鬟在廚房裡燒菜,趁著她中途到外面一片田裡摘菜的時候,孟九一個飛身翻進了院子裡,腳步輕盈地進了廚房。
他把林漪給的藥物撒在了正在煲的湯裡面,將一整瓶都倒進去之後,他又從越過窗子騰空而起,來到了瓦房之上,可謂來無影去無蹤。
這碗湯,當然也順理成章地被端給了何青青。
何青青還真沒察覺到這湯有什麼異樣,更因為李澤之勤快地找她,她心情大好,將一整碗湯都給喝光了。
沒想到,到了夜裡,何青青突然感覺到一陣噁心,不舒服的起身喝了不少水,卻都沒有將這種難受的感覺給壓下去。
第二日一早,這噁心感仍然在。
何青青實在無奈,就讓身邊的丫鬟去請了一位大夫過來。
大夫替她把了脈之後,何青青緊張地問:「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感染了風寒?」
誰知大夫卻激動了起來:「姑娘,您怎麼會是感染了風寒呢?您這分明是有了身孕啊!可我看您沒有梳婦人的髮髻,莫非還是閨中女子,並沒有嫁人,那怎麼會有了孩子?」
聽到這話,何青青嚇得捂住了嘴:「大夫,你確定嗎?這種事可不能搞錯了!」
「我都行醫大半輩子了,怎麼會連婦人有孕的事都診斷不出來?姑娘,你懷有身孕了這事千真萬確,錯不了!」
何青青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她明明每一次跟李澤之行了魚水之歡之後,都服用避子湯的。
按理說,是不可能懷上的呀!難道是她喝的避子湯不靈了?
何青青只好給這大夫塞了一錠銀子當做封口費:「這件事,你不准透露給任何人!切記!」
等大夫一走,丫鬟有些焦慮地看向何青青:「表姑娘,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啊?您在這個節骨眼上懷了身孕,可二公子又要跟羅家小姐成親了。到時候,您如果以妾室的身份回去的話,這孩子豈不是就要生在羅家小姐前頭了?」
聽她這麼一說,何青青更覺得慌了:「你說得對,要是他們成了親,不僅是我,還有我的孩子都得給她騰位置。何況他們現在還在談婚論嫁,真等到成親那一天,怎麼也得再過幾個月了。那個時候,我的肚子豈不是都要顯了,根本藏不住啊!」
丫鬟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