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擺了擺手道:「您不用擔心我這邊,只要你那邊做好了,我這邊不會有任何問題!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處理好第三部改革的事宜,這是你當前最重要的工作。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尼古拉米柳亭趕緊連聲答應,既然伯爵已經將事情安排得這麼妥當了,他要還是做不好那就真心不用混了。
只不過就在這時候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忽然又道:「對了,注意多爾戈魯基公爵,這個人比康迪坦丁波別多諾斯采夫難纏得多,最好是設法給他找點麻煩,不要讓他礙事!」
尼古拉米柳亭愣了愣,感覺腦子有點發懵,怎麼突然又多了一攤子事情。多爾戈魯基公爵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聽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話好像他就能隨便能拿捏對方似的。
再怎麼說對方都是個公爵,要是那麼容易擺得平那他還至於像現在這麼如履薄冰麼?
「為什麼要特別處理那位公爵呢?」尼古拉米柳亭好奇地問道,「據我所知那位公爵好像並沒有特別礙事吧?」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眼皮都不抬一下,很是平靜地回答道:「他跟康迪坦丁波別多諾斯采夫走得太近了,一直幫著出謀劃策,你說改不改收拾?」
尼古拉米柳亭愣了愣,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多爾戈魯基公爵和康迪坦丁波別多諾斯采夫走得有多近,相反,最近一段時間他倒是頻繁參加改革派的聚會,好像跟自己人走得近才是真的把?
「看問題不要只看表象!」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哼了一聲,「參加我們的聚會就是我們的擁護者?就是跟我們關係好?你是怎麼得出這個錯誤的結論的?」
尼古拉米柳亭不說話了,倒不是他同意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結論,而是腹誹道:「難道不搭理我們,甚至跟我們唱反調才是我們的支持者?這不是扯麼!」
只不過這種話他不敢明著說,他可沒有那麼傻。
只不過麼,他這點心理活動根本瞞不過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果不其然他馬上教訓道:「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以現在的表現去衡量人,現在的表現都是假的,可以是投機也可以是偽裝,多看看他們曾經的表現,那才能說明問題!」
稍微一頓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繼續教訓道:「多爾戈魯基公爵決不可小覷,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滑頭和鬼機靈,現在表現對我們的親近,不是投機都是充當密探,絕對要重點觀察!」
尼古拉米柳亭愣了,根本想不到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猛地就丟了這麼個大料出來,他都震驚了,半晌才道:「您……您確定?」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板著一張臉回答道:「十分確定!」
這下子尼古拉米柳亭就真的傻眼了,愣在那天半天做不得聲,良久才說道:「那您的意思是……是怎麼教訓那位公爵呢?是徹底讓他消失還是給一個警告什麼的……」
尼古拉米柳亭聲音越說越小,顯然他也看出了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不高興。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當然有理由不高興,因為尼古拉米柳亭的這個問題太蠢了,還徹底讓多爾戈魯基公爵消失,嘿!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是不是真有這個本事呢?
這也就罷了,更重要的是你後頭那句給個警告是認真的嗎?感情你這邊不是晴就是雨,做事總是走極端,要麼嚴苛到極點要麼就松松垮垮什麼都不做。
「怎麼能只給點警告?」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很不高興地質問道,「警告有什麼用?必須打痛他,讓他感受到切膚之痛,讓他收起爪子老實做人,現在明白了吧!」
尼古拉米柳亭咽了口吐沫,好吧,這確實跟他的想像有很大差距,按照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意思那絕對要好好地修理一下那位多爾戈魯基公爵了,講實話這讓他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人家之前對他們改革派可是很熱情,現在突然就翻臉總覺得有點不合適。
「你覺得多爾戈魯基公爵什麼都沒有,有點不好意思出手對付他是吧!」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瓮聲瓮氣地問道。
尼古拉米柳亭默默地點了點頭。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長嘆了一聲,愈發地覺得尼古拉米柳亭能力有限很難擔起這副沉重的膽子。要是改革派的領頭羊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