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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靈芝那小丫頭是吧，現在都當上宗主了。」
古晏散人哦了一聲。
林涵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又對著小拇指吹了吹道。
「說起來以前把一個舔靈芝那丫頭的舔狗砍了，她後面還跟我生氣來著，說是多年好朋友，追著我打了半個月。」
古晏散人呵呵一聲，也就是這傢伙境界高能打又跑得快，他砍的那位來頭可不小，人家背後的勢力不比琉璃宗差到哪裡去。
而琉璃宗現任老祖與他們兩人私交相當不錯，琉璃宗能夠獨霸一州之地無人惹事，某種意義上也歸功於他們這幾個能打的關係好。
此刻站在這裡的三人，皆是逆天難的成員。
這讓唐瑜不由得有些感慨。
中土神州的渡劫期高手，錦衣衛那邊幾乎都有記錄，面前這兩位可沒有，而且因為大道古怪的原因，在同境中也是最難纏的類型。
「所以道友是想聽我對大道的理解？」
唐瑜看向這位古晏散人問道。
「是的，不是三千大道，也並非道友自身大道，而是真正的道。」
古晏散人臉色有些迷茫道：「我輩修士，修道尋道問道，可眾人眾生對道各有理解，世界萬物皆有其道，那麼道又是什麼？」
唐瑜沉吟片刻後給出回答：「道可道，非常道？」
這個回答讓古晏散人和一旁的林涵都陷入了沉思。
沉思片刻後，古晏散人臉色依舊迷茫道：「似乎還是不夠？」
「可能道就是不夠的，道法自然無形無相，不然道家聖人也不會說道之在天下,猶川谷之於江海。」
唐瑜對這塊倒是略有涉獵。
他伸出手掌，掌心凝聚出一團水球，再將水球輕輕放在地上道。
「不說這些太虛的東西，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道是世間萬物的規律，是眾生的宿命。」
「每個人皆有自己的道，也可以稱之為命運。」
「就如同這一團水，放在地上會流入不同方向，看似無序，實則有跡可循。」
「這團水在我掌心，我將它喝掉也好，釀酒也罷，丟入湖中放在地上又或者將其拍碎，不管我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這都是這團水既定的命運。」
「所有的命運交織在一起，最終化作這個世界的道。」
聽到唐瑜的見解後，古晏散人撫須大笑道：「受教了，這麼說來我要是能參悟大道飛升，日後豈不是有望成為堪比天道的存在？」
「你可拉倒吧你。」
林涵在一旁面露嫌棄之色道：「你要是能成天道，老子就能成一劍劈開天道的人。」
「你這輩子能飛升再說吧。」
古晏散人嗤笑一聲，這傢伙的大道又何嘗比自己的簡單到哪去了？許下這等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宏願！
逆天難組織，能飛升的終究是少數。
兩位老友打鬧幾句後，一名小道童從外面跑了進來大喊：「師父，香客太多忙不過來了，快來幫忙算卦。」
「你們幾個不是夠了？怎麼又要我出馬？」
「六師兄早上下山買東西被人罵了，回來後氣不過說道心不穩，三西五師兄就跟他一起下山去打人了。」
「打得好，打他媽的。」
古晏散人面露滿意之色，這才跟著小道童去幫忙。
唐瑜閒著無聊也跟了過去，道觀內香火旺盛，來算命的香客絡繹不絕，不過都是清一色的凡人。
老道士的幾個徒弟都在忙著招待香客，唐瑜掃了一眼也都是凡人，而且都是沒什麼修行資質的。
「貧道不收什麼衣缽傳人，弟子有無修為並不重要，有緣即可。」
似乎是察覺到了唐瑜的想法，古晏散人神識傳音道。
「也挺好。」
唐瑜笑著敷衍道，他反正是不會這麼幹的。
他要是收徒弟，肯定得挑天資足夠高的，不然境界太低，到時候豈不是白髮人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