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
楚戈真正的修行連玄仙都不算,對於「道」的理解更是人界水平,一般來說哪有資格說一位金仙能不能證大羅……
但他真可以「我說的」。
在這個世界觀下,道由我定義。
即使是天帝或楚天歌等人已經走的是自己的路,可修行框架依然在天道定義之內,並未脫離。
什麼是天道,即使是楚天歌炎千烈都經常搞不清楚戈所具備的意義,在座對此了解最深的只有秋無際。
某種意義上說,只要是處於書中世界的人,了解楚戈的觀念就是了解天道,無論在更大的範疇成不成立,至少書中世界就是如此。
楚戈環顧四周,忽然壓低了聲音:「現在始末你們心中都有數了,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嘛?」
秋無際道:「你壓低聲音幹嘛,難道你現在這點控制力都沒有,說話還能被竊聽?」
「這叫儀式感,你懂個什麼?」
秋無際切齒:「回去教訓你。」
大悲低喧佛號,打斷了倆貨餵狗糧:「下一步如何,請父神示下。」
「他突破不了大羅,差一口氣始終就是差一口氣,這會讓他愈發鑽牛角尖,會在想是不是實際沒有統一的原因導致的。比如此時天歌萬眾來賀,會不會讓他骨鯁在喉?」
楚天歌:「草……我以為你是寫個『別人看不起實際上萬眾道賀』的裝逼打臉而已!」
楚戈乾咳:「也可以算,讓讀者爽爽。」
楚天歌撫額:「你這不是坑我嗎……」
「然而雖然是我寫大家道賀,可實際上大家都是人界親友,我不寫難道他們就不會自覺道賀?」
炎千烈道:「當然會。禿驢在這都是自己人,何況這廝。」
大悲斜睨了他一眼,懶得噴他。
楚天歌默然。
楚戈又道:「你自己更是什麼都沒想過,只想蹲這裡修行對不對?他如果對付你,難道不是他自己的選擇?」
楚天歌:「……」
楚戈下了結語:「到時候他必然會孤注一擲,要麼決戰道尊,要麼拿天歌開刀。無論他選擇了誰,都是『非義』之舉,道尊是他自己遣使結盟的盟友,天歌是他自己任命的紫薇帝君,功勳赫赫。他對付哪一家都是砸自己的牌子,那時候便是魔道之行,天下亂命……而我們的天界最終戰,就在此局。」
楚天歌有些出神地自語:「我想……他應該會選擇決戰道尊吧……他對我著實不錯……不應該會因為這點破事就打我?」
眾人看了看他的表情,都沒有回答。
…………
回到真武宮殿,秋無際進入寢宮,褪下帝袍丟在一邊,踢掉登雲履,「撲通」一下大字型趴在軟榻上,活脫脫一副現代秋秋的臭德行。
連帶著把楚戈那種背後玩帝君的感覺都給散沒了,這副場面實在太習慣,多少個日日夜夜看著她趴沙發上犯懶賣萌,反而是書中威嚴倒像是曇花一現的扮演。
「天歌還是重情義啊,明知道天帝一開始對他就沒多少真誠。」秋無際趴在那兒嘟囔:「瞧那表情,跟死了媽一樣。」
「?」楚戈氣不打一處來:「他是怎樣另說,你先還我沒有被網絡污染過的正經秋秋!」
「是麼?」秋無際轉頭看了他一眼,媚眼如絲:「沒被污染過的秋秋,很多花樣你可就沒法玩了哦。」
楚戈想了想:「那還是被污染吧。」
「呸,所以你好意思甩鍋給網絡,我就是被你污染的!」
「哼哼。」楚戈也不辯解,坐在她身邊一把就抹上了大長腿:「變個白絲。」
「不變!」秋無際踢。
楚戈一把抓住她的小腳,自己變出了一套白絲。
於是上身還是古時裡衣,凌亂不整,下方是現代白絲,看上去很怪,又特別色。
秋無際:「……還我沒被你污染過的正經秋秋!」
楚戈摸著小腳:「咳咳。我們還是說楚天歌吧。」
「也沒什麼好說的。」秋無際趴了回去,懶洋洋道:「說白了這一切發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