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關。
城,終於破了。
城內的一個角落裡,看著湧進來的數不盡的有熊國的士兵,少皓一張臉上,說不出來的猙獰。
蘇姝看著一個個青丘國的士兵倒下去,雙手攥的緊緊的,心中一陣絞痛。
「別心疼,蘇姝妹妹,這些士兵的血不會白流,等到天亮,所有的有熊國的士兵穿過山海關,進入冀州城,就是我們復仇的時候!」少皓抓著蘇姝的手,安慰道。
「嗯,我知道!」蘇姝咬了咬牙,跟著少皓隱去了身形。
山海關外,連著七日七夜的攻城,有熊國部隊死傷士兵五六萬之眾,見山海關終於被攻破,岐伯長出了一口大氣,帶兵二十多萬進入山海關,然後部隊長驅直入,攻入了冀州城。
泰澤大營。
東海之上仍舊沒有消息,這時岐伯已經攻入了山海關的消息傳來,風后心中一緊,看來現在是等不了東海力牧那邊的部隊前來協助了,風后命令計蒙猛攻帝台之棋,同時自己親率大軍攻擊帝台之山關口。
「啟稟大天君,西王母國的使者來訪!」一個侍衛進了大帳,然後跪下道。
「哦,西王母國所來何事?」風后正在觀看北俱蘆洲的地圖,聽到侍衛稟告,抬頭問道。
「這有密函!」那侍衛說著,將密函遞給了風后。
風后接過密函,看了一眼,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然後一把將那信函砸到了桌子上道:「西王母國這是趁火打劫!」
那侍衛嚇了一跳,不敢說話。
「帝台之棋那面怎麼樣了?還有什麼時候能夠拿下帝台之山?」風后突然問道。
一個侍衛立刻走了進來,然後跪下道:「啟稟大天君,攻城很不順利,據說姑瑤之山那邊的十日國的部隊已經前來增援,火力壓制下,我們傷亡慘重。」
「東海那邊還沒有消息嗎?」姑瑤之山那邊的士兵能有閒暇過來增援,看來東海那邊並不順利,風后想了一下,然後問道。
「暫時沒有!」那侍衛回稟道。
風后站在那裡思考了一會,然後拿起了那張密信,將那密信緊緊地攥在手裡,然後對著跪在一旁的一個侍衛道:「告訴黑齒國的使者,我們答應他們的條件!」
「是!」那侍衛聽了,趕忙起身跑出了大帳。
「你,給我告訴計蒙,我給他三天時間,無論付出任何代價,給我一定拿下帝台之棋,要不然提頭來見!」風后大手一握,竟然將那密信握成了粉碎。
「是!」那侍衛聽了,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退了出去。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金雕帶領著部隊一路往東,漸漸的,終於看到了死亡谷的輪廓,金雕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帶領部隊飛過死亡谷,一路往前,不久,十日國的戰艦漸漸的顯現了出來。
金雕帶領著隊伍降低了高度,然後朝著那些戰艦俯衝了過去。
「不好,這不是十日國的戰艦!」來到近處,金雕一看那戰艦的裝飾,大喊了一聲道。
正在這時,那一排排戰艦突然炸裂了開來,然後火光伴著濃煙沖天而起,沖向了那些俯衝下來的十日國的士兵。
金雕眼睛血紅,一面掉頭,一面朝著上面的士兵大喊著:「快升空,快升空!」
正在這時,整個死亡谷上面亮了起來,接著鼓聲大作,然後無數的箭雨落下,猶如一張網,將整個十日國的部隊牢牢的控制在死亡谷的山谷之中。
看著將士一個個倒下,金雕一口血吐出,正在這時,一隻碩大的弓箭射了過來,帶著金雕的身體直接飛出了老遠,然後砸在了戰艦的欄杆上。
金雕心中仍有些不甘,這時一個人落在了戰艦上,正是力牧。
「原來是你!」金雕看了一眼力牧,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是我!」力牧臉上無悲無喜,朝著金雕點了點頭。
「我死不足惜,只是希望莫要牽連到十日國的臣民!」金雕看著力牧懇求道。
「我本不喜歡戰爭,以戰止戰實在是迫不得已之舉,你放心,十日國的臣民,我不會動,有熊國的士兵也不會動,我當初許下的誓言,我不會背叛!」力牧看著金雕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金雕說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