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囿囿帶著隊伍回到了驪山大營,補充些給養,還有武器,然後領著隊伍向著居庸關開進。
林囿囿帶著隊伍來到居庸關的時候,居庸關正陷入一場戰爭,數不盡的冰原異靈不間歇的攻城,而遠處,密密麻麻的都是向著居庸關奔來的冰原異靈。
青樺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休息了,一張臉上,落滿了疲憊,當她看到林囿囿,曲秦,上官靈兒的時候,終於一個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這麼拼命做什麼?」上官靈兒渡了一些妖力到青樺的體內,見青樺轉醒了過來,責備中又帶著些關心的問道。
「沒有辦法,這些異靈雖然聚集的還不算多,但是身體堅硬,很難殺死,而且傳染性極強,很怕有一個沖了過來,把這城防的官兵給傳染了,那這居庸關可就真的完了!」青樺道。
「哪有那麼邪乎!」上官靈兒扶起了青樺,然後笑道。
「不管邪乎不邪乎,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誰都不許出關,只在這裡堅守就好了!」林囿囿言道。
「哥哥放心,守城這種事情,妹妹極有經驗,哥哥還是先看看,如何從這些冰原異靈當中悄無聲息的過去,然後抵達雪谷吧。」曲秦笑道。
「還能怎樣,當然是一路殺過去!」猴子道。
「對,就是一路殺過去!」小白龍握了握拳頭道。
林囿囿聽了,一隻腳踩在城牆上,認真的向著西方看去,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
「哥哥不會真的準備準的就這樣殺過去吧!」曲秦小聲的問道。
「未嘗不可!」林囿囿回過頭來,一臉認真的看著曲秦道。
「啊!」曲秦一臉驚訝的看著林囿囿。
就連上官靈兒都靠近了過來,準備一個不好,把林囿囿這個莽夫給摁倒在地。
「徒兒們,跟著師父殺出去!」林囿囿仰天大喊了一聲,祭出了自己的武器盤古斧,然後就這樣跳了下去,揮舞著斧子朝著聞風聚攏來的冰原異靈砍了過去。
那些冰原異靈強硬的身體,在林囿囿的斧子下面竟然是那麼的不堪一擊,林囿囿幾個呼吸間,已經是斬殺了幾十個冰原異靈,然後在長城外面殺出了一條血路。
猴子見狀,早就騎著凹凸嚷嚷著跳了下去,然後拎著棍子跟在林囿囿的後面一路狂掃。
旋龜看著猴子也跳了下去,探著腦袋在城牆上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試探了幾次,愣是沒敢跳下去,就著這時,旋龜只感覺屁股被人給踢了一下,然後就這樣滾了下去。
「下去吧,老烏龜!」小白龍不耐煩的一腳踢在了旋龜的屁股上,見旋龜摔下了長城,小白龍拎著一桿像叉子一樣的武器,飛身跳下了長城,然後抓著還在地上打滾的旋龜,向著林囿囿和猴子奔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城牆上,曲秦,上官靈兒,青樺,還有那些備戰狀態的士兵,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對下面那些冰原異靈的忌憚一時間頓時煙消雲散。
有些士兵也想著跳下去威風一把,然而站上城牆的時候隨即被那下面望著自己的一雙幽藍的眼睛嚇得渾身一個哆嗦,差一點跌落了城牆,趕忙退了回去。
夜來臨了,蘇姝好說歹說,終於把蘇月勸到了麒麟崖,看著蘇月再次沒入半月泉中,蘇姝這才下了麒麟崖。
「穿山甲,月兒身體上的病,好像愈發的嚴重了,你們在滄海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變故?」麒麟崖下,蘇姝將穿山甲叫到一旁,然後問道。
「沒有什麼,可能是在回來的路上著涼了吧,您知道,現在整個東面都是有熊國的部隊,我們也不敢白天趕路,所以晚上著涼,也是有可能的!」穿山甲胡謅道。
「哦,這個我明白,這一路多虧你了,這是一副專門補充金之靈氣的靈藥,對你提升妖力會有大的輔助,算是對你這些年的辛苦的補償吧!」蘇姝說著,將一個木匣子遞給了穿山甲。
穿山甲也不客氣,直接將木匣奪在了手裡,連連點頭道:「應當的,應當的!」
「好好護著月兒,有時間我過來看她!」蘇姝說著,下了麒麟崖。
目送著蘇姝離開,穿山甲坐在一個山石上,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個木匣,只見裡面放著一顆泛著金光的花生般大小的丹藥,只把穿山甲氣的,對著山下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