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徐徐的從東方升起,照在帝台之山這座曾經的皇城,說不出來的美麗,莊嚴。也難怪公孫軒轅會把這裡選作他的秘密行宮。
東君一臉疲憊的騎著九鳳來到了帝台之棋,正看到金雕指揮著幾個侍衛一陣忙亂的尋找著什麼。
「怎麼樣?審出來什麼沒有?」少皓問道。
「這個,東君,陸吾昨夜死了。」金雕結結巴巴道。
「死了?怎麼死的?我不是讓你好好看著的嗎?」少皓聽了大驚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自殺!」金雕道。
「沒用的東西,收拾收拾,回姑瑤之山!」東君冷哼了一聲道。
「東君,這個帝台之棋?」金雕指了指那祭台,問道。
「整個扛回去!」東君少皓說著,上了九鳳,往東方去了。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房間裡,暖暖的,林囿囿雙手背在腦後,看著懷裡睡的香甜的風婉,感覺昨日的一切還猶如夢中,是那樣的不真實。
「太陽都升了起來了,咱們今天還走不走了!」上官靈兒在外面沒好氣的拍了拍門道。
「噗哧!」林囿囿懷裡裝睡的風婉一個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靈兒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林囿囿搖了搖頭道。
「你呀,趕緊起來吧,昨夜她可是在外面守了一夜的!」風婉道。
「要不下一次我們那個的時候,讓她進來一起?」林囿囿點了一下風婉的鼻子道。
「你敢!」風婉說著猛地掐了一下林囿囿的腰肢。
「啊,疼,我要起來了!」林囿囿笑著趕忙下了床。
經過又一夜的鑽研,白矖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這幾日的閉關,她收穫頗多,怎奈這個周天星斗大陣不全,卻是有一些遺憾。
突然,白矖意識到了什麼,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前那一個深坑,這門前的帝女花樹呢?
帝江通過白矖的表情,猜出了白矖的所想,趕忙催促道:「主人,他們都在下面等了,我們趕緊下去吧。」
「好!」白矖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一絲失落,最後嘆了一口氣,跟著帝江出了院落。
林囿囿帶著幾百人的隊伍,還有那一個個裝殮著死去的女兒國士兵屍體的棺材,扛著白色的旗子,隊伍浩浩蕩蕩的出了帝台之山,然後往山海關行去,他們準備通過女兒國然後過雲夢澤回汝陽。
白矖來到自己的轎子前,看到旋龜趴在一個棺材上面仿佛在幹著什麼,於是走了過去,盯著旋龜道:「你在幹嘛?」
旋龜嚇了一跳,趕忙擺了擺手道:「沒幹嘛,沒幹嘛。」
白矖伸出鼻子在空氣中聞了聞,然後上了轎子,擺手叫來了帝江,吩咐道:「去告訴猴子,旋龜,還有那隻樹妖,讓他們一個供水元力,一個供青木氣,一個供土元力,那棺材裡面的東西在抵達汝陽城之前掉了一片葉子,落了一個花瓣,我拿他們是問!」
「啊?!」帝江聽了一愣。
「啊什麼啊,還不快去!」白矖冷眼道。
「哦,知道了!」帝江聽了,趕忙跑開了。
「姐姐,他們這是在幹嘛?」玉卮看著女兒國的隊伍裡面馬車拉著的一個個黑漆漆的棺材,還有那旗杆上一個個白色的旗子,不解的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總感覺這個林囿囿不簡單,把他留在女兒國說不定也是一個禍害!」瑤姬皺了皺眉頭道。
「一個柔弱青年有什麼好怕的?聽說昨天他還差點被一群雪犼給撕了呢,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強大的武力才是解決一切的根本!」玉卮道。
「風後,力牧,都不是武力最強的,卻是能夠位列四大天君,還有天皇手下的第一謀臣白澤,九黎部落首領天界第一戰神蚩尤手下的統兵軍師公孫駁,尚武者霸,尚謀者王,打天下需要武力,治理天下需要的是智者,這也是娘親為什麼當初把大姐送到伏羲女媧二皇身邊學習治理國家,還有統兵作戰之法的原因!」瑤姬道。
「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是這個意思嗎?姐姐?」玉卮問道。
「對!」瑤姬點了點頭。
「姐姐是想把他挖到我們西王母國?」玉卮猜不透瑤姬的想法。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