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被擺放在了大殿的一張桌子上,錦狸看著那具屍體陷入了沉思。
林囿囿幾個人看著錦狸一臉認真的樣子,卻是不敢打擾他!
「這個人表面上沒有傷痕,但是心腹卻是已經是碎作一團,想必是被一個熟悉的人,猝下殺手用隔山打牛技法一擊致命!他是什麼人?」錦狸問道。
「上相府的廚子!照你這麼說,難道殺手還在上相府?」林囿囿問道。
「這個?我目前還不確定,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治司大人的話,我建議治司大人先暫住在治司府府邸,這裡還是比較安全一點!正好追查此事也方便,唉,話說這汝陽城五百多年沒有出人命了,你一出現,立馬就又亂了起來,看來是有人對你的命很感興趣!」錦狸道。
「是呀,是呀,公子,我們還是住在這裡吧,上相府裡面現在已經不安全!等揪出來兇手以後,我們再回去也不遲!「月兒一看有人要害公子,擔心的勸阻道。
「好,那就住在這裡吧!」林囿囿對住在哪裡卻是無所謂,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有人三番五次的要害自己,如果真的有人要置自己於死地的話,怕是住在哪裡都不安全,還不如一切順其自然。
不過要是自己死了?會不會直接穿越回原來那個時代呢?林囿囿不是沒有想過自殺,但是他又怕自己自殺了,不但沒能回去,而且自此魂飛魄散,那就悲催了。
最重要的是,用刀他怕疼,用毒他怕苦,跳河他怕丑,上吊他怕勒!
「師父,師父,你怎麼不問我的意見呢?我可是你的開山大弟子!」那逗逼猴子將啃得差不多的豬蹄就那樣隨便的扔到了地上,然後隨便用身上的短裝抹了抹嘴,湊到林囿囿身前道。
看來跟著這個呆子還真能吃喝不愁,就看他這幾天進的院子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富麗堂皇就知道了,所以猴子連稱呼都變了,隱隱然真的把自己當作了呆子的大弟子。
「那我們住不住在這裡?」林囿囿沒想到隨便收的這個徒弟命還真大,剛才還口吐白沫要死要活呢,現在竟然活蹦亂跳的像沒事人一樣,這傢伙不會是故意裝的吧,不過怎麼看怎麼不像呢。
「有酒有肉嗎?」狌狌扯著嗓子問道。
「有錢,你大街上酒肉隨便挑,掛我賬上!」林囿囿對狌狌剛剛有的一點感想,聽到狌狌如此問,那一點點感想頓時煙消雲散。
林囿囿暗笑自己的愚,搖了搖頭然後從腰上拽下一個華麗的錢袋,將一袋子玉錢扔給了狌狌。
狌狌接過錢袋,拎起來在耳邊搖了搖,聽到玉錢碰撞的清脆的響聲,狌狌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的笑著將錢袋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旁邊的月兒一見公子將自己親手幫公子縫的錢袋隨手送給了猴子,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淡金色的匕首,朝著猴子虛晃了幾下。
猴子嚇得趕緊躲到了錦狸的身後。
「錦狸兄弟,那會這種武功的人多嗎?」林囿囿問道。
「隔山打牛屬於氣功一流,一般海外鍊氣士練得比較多,我們妖族卻是不屑於練這種虛的東西的,我想到一個地方,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可以和治司大人一起去看看!」錦狸說道。
「海外鍊氣士?」林囿囿聽了大驚道。
「是呀,怎麼了?治司大人何以如此驚訝?鍊氣士雖然稀罕,但是在汝陽城找到幾個還是沒有問題的!」錦狸沒想到林囿囿聽到鍊氣士會如此驚訝,一臉疑惑的問道。
林囿囿擺了擺手,頭痛的厲害。
他一直以為阿來是在騙他,尤其是身邊這隻逗逼猴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那個傳說中的能夠鬧上天庭的齊天大聖,而那個回來時一路上都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豬妖,更像是一個被傷了心的痴情大肥豬。
這裡與自己了解的世界有太大的出入,令他不得不懷疑。
但是,現在,鍊氣士?這可是修道界的祖宗,而且林囿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三個金箍,一縛天神,二縛天妖,三縛鍊氣士,這三個要素可是一下子都齊全了!
想到此,林囿囿突然莫名的興奮了起來,他還真想看看錦狸口中所說的鍊氣士是個什麼樣子呢。
「今日天色已晚,治司大人早些休息,我會安排人手守護你們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