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是故意打扮成這個樣子來探望林東升的,雖然她的頭髮半場不短,可一打扮周身的氣質還是那麼像一回事的。
根據資料顯示,林東升這人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唯一的愛好便是養花養草,而所有的植物中獨愛梔子花,常住的地方隨處可見。
最是詭異的是,每年5-7月份,不管生意有多忙,他都不會外出。
花自來同女人掛鉤,巧合的是,林東升的幾個情婦都有一個特點,眼睛大而明亮。
所以楊柳大膽猜測,這個男人心中或許住著一個如同梔子花一般純白的女人。
林東升沒想到楊柳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愣了片刻,隨後想到自己所處的環境,收起錯愕的表情,恢復冷漠。
「你很聰明,居然用這種方法令我開口。遺憾的是,我沒有什麼想說的,你的打算一定會落空。」
「你覺得我有什麼打算?」
「我不管你是誰,出於何種目的,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這裡不是你該待的,走吧。」
楊柳並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而退縮,上前一步拉開他正對面的椅子,看著他的雙眼。
「我和那些人不是一路,我是來聽故事的!」
「故事?」他覺得有趣,哈哈大笑,「你覺得我身上有什麼故事?」
「悽美的愛情故事或者眾叛親離的故事。」楊柳撐著自己的下巴,用自己那雙大眼直直盯著他有些狼狽的臉。
「你到底是誰?」林東升坐起身,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緊握,眼睛微微眯起。
他打量著楊柳的五官,除了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竟然還有許多令他覺得熟悉的地方,甚至是周身清冷孤傲的氣質都那麼的符合。
他心裡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不允許自己有半分的鬆懈,可面對女孩這張臉總是恍惚無法集中精神。
如果這是相關部門想出來最新的審訊手段,那麼他認栽。
楊柳依舊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繼續說道:「我聽說你很疼女兒,幾個情婦中生了女兒的都被你送到安定國家,而且是花了大價錢改頭換面,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她身子微微向前傾斜,不經意間露出自己從不離身的烏金銅鑰匙。
林東升猛地起身,卻因為手腳的枷鎖沒能成功。
「你胸前戴著的是什麼?告訴我,你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他盯著楊柳的胸前的鑰匙,情緒異常激動,凳子被他弄的砰砰做響。
「幹什麼?林東升你要幹什麼?」
吳旭升在門外聽到動靜趕忙跑了進來,將人死死壓住。
「回答我的問題!」林東升絲毫不將壓著自己的吳旭升看在眼裡,掙扎的看向楊柳,執著的尋求答案。
吳旭升疑惑的看向楊柳,道:「你做了什麼?」
楊柳沒有回答,捧著自己胸前的鑰匙,不解道:「你認識這東西?」
無需回答,她已從他激動的情緒中得到答案。
可這東西不應該只有孫家嫡系知道嗎?
「告訴我這東西你從哪得來的!」
「有記憶以來,這東西一直便戴在我身上。」鬼使神差,楊柳說了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對於這把鑰匙很看重,或許會是這次任務的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自小戴著?」林東升喃喃自語,眼光越來越來,如同一個小太陽意圖灼熱眼底的一切。
吳旭升看出門道,視線謹慎的在兩人之間徘徊,最後楊柳落在胸前那把鑰匙上。
他見過那個東西,林東升脖子上有一枚一模一樣的。
逮捕林東升之後,主審官見他那麼寶貝那個東西,以為是個重要的物證,便找人強行取走。
誰知道,他竟然因為這東西不吃不喝三天,差點上了西天,最後在檢查確認東西無異常後主審官便將東西還了回去。
「鬆開,出去。」林東升衝著吳旭升厭惡的說道,絲毫沒有階下囚的自覺,可再面向楊柳他變的溫柔且小心翼翼。
「你能過來我身邊嗎?」
楊柳下意識看向吳旭升,對方雖有疑惑卻點頭示意無礙,可人卻沒有離開審訊室。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