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升沒有想到包寶琴會突然發難,在他看來,這個女人雖然很是驕縱,卻不是個萬事依靠家裡的柔弱之人,不然也不會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當如同漢子一樣再外面拼搏。
旁的不說,就是那個賭場,茵萊湖地區有多少人盯著,若是她沒有幾分本事就算包裕興幫襯著也得跌跤。
「寶琴小姐姐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將同您的結交當成玩笑,慶幸還來不及呢。」林東升笑的真誠,一臉真誠道:「林家的處境北區地區誰人不知,外人只道是我林東升配不上你。」
「外人皆在傳,林大當家是個異常霸氣的男人,萬事胸有成竹,難道都是誤傳不成?」包寶琴異常不喜歡林東升此時的言行舉止和態度,比之前單獨面向自己時少了幾分自信和霸氣。
「我不知道外界是如何說一年前的林東升其人的,眼下的我確實如同喪家之犬,連自己和女兒的人身安全都沒有辦法保證,怎麼還有心思考慮其他。」
林東升委婉的拒絕著,滿臉的歉意。
幾人的對話成功的引起客廳內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小輩也好奇的靠近。
包寶琴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落面子,心中憋著一股氣,手中的皮鞭拍打這地面,霸氣道:「我包寶琴看中的男人誰敢動手?況且,你還擔心以包家的能力,護不了你嗎?如果,這是你的託詞,那麼我遺憾的告訴你,被駁回了。」
林東升聽言,眉頭夾的緊緊的。
包寶琴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想讓他入贅到包家,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侮辱,更何況還是當著包家所有人的面。
「是啊,我家四姑姑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旁的不說,就她手底下的產業,多少人眼紅呢。」
「這樣的機會你不趕快抓住,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一個老男人帶著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果然,包家的小輩紛紛開口說道,一個比一個不客氣,至於包家的男男女女好似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聊天。
這一出明顯是商量好的,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不是像她猜的那樣明顯。
林東升面無表情的聽著眾人輕蔑的言語,臉上掛著尷尬又不失禮節的微笑,可以說養氣的功夫做的不錯。
楊柳將視線從桌面的報紙上收回來,環視著包家眾人冷笑。
這些人瞧著可不像結親的,倒像是拉仇恨的。不是一家人不見一家人,瞧這高傲的嘴臉,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們這是準備讓他入贅包家,婚姻不應該是兩廂情願的事情,怎麼有種以權壓人強賣強賣感覺?再你們看來,林家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她冰冷的視線掃過開口的小一輩,如同草原上狩獵的獵豹,侵略性十足。
不待眾人回神應對,楊柳便自顧自說道:「林大當家的長相確實有些特點,可林家畢竟攤上事兒早就不復當年的聲名,更何況他畢竟是二手閒置的殘缺物品,確實配不上家世清白又能力出眾的包家四小姐。」
林東升聽言,口中的那口茶水直接噴了出去,面上的尷尬神情更甚,歉意的看向眾人。
他默默伸手磨蹭著自己的臉和下巴,自問:他是二手閒置的殘缺物品嗎?
娶過妻生過子,多年未再婚,這樣算來自己確實是她口中的二手閒置品。
可殘缺又是從什麼個說法?
林東升看著楊柳苦笑搖頭,這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丫頭,沒想到竟然還會給自己出頭,真是意外。
楊柳不去理會他揶揄的目光,繼續說道:「不過也難怪你們著急,包四姑娘的年紀確實不小了,若是你們包家著急辦喜事,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年輕力壯願意抓住這個機會的年輕小伙子,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說的好像我家四姑姑嫁不出去賴上林家人一樣。」包友翔身邊一名少年出聲質問:「還有,你以為是個男人我們包家就能看上眼嗎?你這是在侮辱誰?」
楊柳挑眉反問:「難道你們不是這個意思?不然怎麼一直使勁的推銷包四小姐,基本把她家底都交代一遍,就差立一個降價虧本倒貼的牌子了。」
「知道的說你們這是關心愛護,不知道的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