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航問。
「給你馬殺雞啊!」蒲英轉著手腕,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原來,在剛才的障礙比賽中,陳遠航作為最辛苦的底座,可謂功不可沒。
當初在南昌集訓時,每天訓練高牆課目就不下10次,每次至少有8個人要直接或間接地踩著他翻越障礙。
2個月下來,陳遠航累計被踩將近5000次。
要不是他有從小練武的底子,根本撐不住。
即便是這樣,陳遠航也早就累積了些肩背肌肉和韌帶的勞損。只是他的位置太重要,根本沒有替補,所以他一直是在帶傷上陣。
陳遠航雖然在訓練和比賽時都沒有叫過一聲苦,但是隊員們對他的辛苦也都看在了眼裡。
現在,謝治平提出要為他做一個按摩,就是在表達大家的關愛。
陳遠航明白了他的意思後,笑了笑,順從地趴下了。
不過,他很快又扭頭看著蒲英說:「你來給我按摩啊?那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的按摩技術,可是得過高人指點的,保證讓你『痛並快樂著』!」
蒲英笑著招呼其他隊員:「過來啊,都別閒著!我給他按腰背,你們就給他抖抖手腳!——現在可是公報私仇的好機會哦!」
幾名小伙子鬨笑著撲過來,拉著陳遠航的四肢就是一通蹂躪。
陳遠航不禁咧嘴苦笑:「你們這是給我按摩,還是上刑啊?」
一名隊員大笑著回應:「陳哥,你要怪就怪英哥吧!這可是她讓我們幹的!」
這兩天的比賽,讓這些男隊員們越來越忘記了蒲英的性別,開始和她稱兄道弟了。
蒲英聽到這熟悉而親切的稱呼,也不以為忤。
劉妍卻好奇地多看了她幾眼。
蒲英一直穩定而出色的表現,讓劉妍難以忽視,並對這個像自己一樣能在男學員堆里出類拔萃的中國軍校女學員,越來越多了好感。
場外,傑弗里斯夫人得知中國隊在障礙賽上獲得滿分後,忍不住問丈夫:「中國隊今天有沒有可能取得好成績?」
「難度很大!」傑弗里斯先是搖搖頭,稍後又說道:「不過,如果他們繼續保持現在的狀態,還是有一線可能的。」
場上的中國隊員們,卻壓根沒去想過自己最後會取得什麼好成績。
因為昨天已經排名墊底,幾乎不可能翻盤了。
他們今天這麼拼,只是想為自己挽回榮譽,只是想讓別人知道軍理工培養出來的軍官,絕不是昨天那種不堪入目的水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