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是任冬麗找來的殺手!」
公主的聲音在簫牧耳邊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考。
「那位任小姐?」
簫牧很吃驚,想起了那位任小姐。
一記巴掌換來一個殺手的追殺,還真是顯現出了對方小心眼的個性了。
「眼下你想怎麼做?」
公主好奇的問道:「對方都派殺手來殺你了,你總不能裝作無事發生吧?」
「那公主希望我怎麼做了?」
簫牧反問道:「帶著殺手的屍體去指證任冬麗,說她派殺手來殺我?然後藉此機會覆滅整個朱家?」
「不要將我想的那麼傻,我還不至於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去對付朱家的人。」
公主輕蔑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開口。
「我是想奪權,這座城鎮也想掌握在手中,但既然你剛才說了願意幫我,那眼下正好給了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讓我掌控朱家,證明自己?」
見公主的表情,簫牧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提前將話給說了出來。
「聰明!」
公主稱讚道,要求著。
「我給你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後你要是做不到,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公主說這些話的時候,身上散發的殺氣絲毫不掩飾,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簫牧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七天時間,我盡力而為。」
公主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去,讓其獨自一人在破廟之中沉思。
簫牧知道,這七天時間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關鍵在於朱家,他要是一個心狠之人。
朱家與張家這種世俗之家結局如何,根本不用管。
可偏偏,簫牧的心就是狠不起來。
唉聲嘆氣著:「修士像我這樣的,還真是少見啊。」
他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破廟的牆壁上斑駁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
陽光透過屋頂的裂縫,灑在地面上,變成一片片光斑。
簫牧深吸一口氣,心中明白,接下來的七天將是他最為緊迫的七天。
他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找到一個能夠掌控朱家的方法,否則不僅自己會陷入危險,連帶的也會給公主帶來麻煩。
簫牧清楚,朱家雖然只是一個世俗家族,但其背後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網,要想在短時間內掌握它並非易事。
「應該從任冬麗入手,對方既然能夠僱傭殺手,就證明她手中握有一定的權力和資源。」
簫牧在心中暗自盤算著,同時也好奇一件事情。
既然是朱家的千金小姐,為何姓氏不是朱,而是任了?
正當簫牧陷入沉思之際,破廟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警覺地抬起頭,只見幾名男子正急匆匆的朝著小廟奔跑了過來。
手中提著刀刃,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氣。
「滅口的?」
簫牧心想,看了一眼地上的殺手。
他要是任冬麗,也肯定這樣做。
因為可以防止買兇殺人的事情泄露出去。
正當簫牧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時,那幾名男子卻在廟門口停了下來,似乎在猶豫著是否要進入。
「兩個紫府境一重,三個紫府境四重,難怪不敢貿然衝進來!」
簫牧自語,觀察了一下外邊來的人。
這會,就聽其中一名男子高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朱家的護衛,奉命前來捉拿一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