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牧盤膝坐在床邊,雙手輕輕覆蓋在青妙的傷口上,閉目凝神,開始引導體內的靈力緩緩流入她的體內。
隨著靈力的注入,青妙的傷口處漸漸泛起了一抹溫潤的光芒,靈力正在修復她受損的經脈和血肉。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傷情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簫牧鬆了一口氣,還好那些傷口都避開了要害之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緩緩收回了靈力,睜開眼,只見青妙的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
"暫時穩住了,但還需靜養一段時間,但為何張母突然行刺青妙了?」
簫牧疑惑,思考著。
「就算是為了幫女兒出氣,但動手傷人也太過偏激了,還是去看看好了。」
簫牧站起身來,離開了房間走到了外邊。
屋外,正亂成了一團。
張淺淺就抱著還在掙扎的母親,一個勁的詢問著。
「娘,你到底是怎麼了?」
張母回話,展現出來的姿態顯得她力氣極大。
三四個人一起幫忙,都沒能拉住。
「娘沒事,你給我讓開,娘要為你出氣,她居然敢傷害我的寶貝女兒,我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娘,青妙已經被你給刺傷了,你還想在怎麼樣啊?!」
張淺淺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向溫婉賢淑的母親,竟然會做出這樣極端的事情來。
簫牧在旁,連忙上前幾步,沉聲道。
「張夫人,請你冷靜一下,青妙被你刺傷,而且她現在傷勢嚴重,需要靜養。你再這樣激動,我們就要採取強制措施了。」
張母聞言,喊道。
「強制措施?你們敢!我是她娘,我有權利為她討回公道!」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她掙扎著,再次試圖掙脫束縛。
並且,呼喊著。
「淺淺她爹,你死哪裡去了,快出來幫我!」
簫牧聞聲,這才想起了張啟峰不在現場。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張伯父這個當相公的居然不在顯得無比奇怪。
「來了,來了!」
張父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手裡還捧著一個陶罐。
等到了眾人的邊上以後,開口說道。
「青妙和我娘子,她們兩個人中毒了!」
「中毒?」
在場的人聞言皆是一驚,下意識的紛紛看向張父手中的陶罐,心中充滿了疑惑。
「伯父,你的依據是什麼?」簫牧問道。
「這個!」
張啟峰抬了一下手中的陶罐,講道。
「你師妹跟我們匯合的那天,淺淺她娘曾用這水烙餅招待她們,後來要安置災民,就烙了兩張餅,你的師妹青妙,跟淺淺她娘各自吃了一張,這水,就是當日留下來的。」
「可她們二人的身體並無出現中毒的跡象啊?」
公主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替大家問道。
張啟峰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憂慮,回答道。
「她們確實沒有表現出典型的中毒症狀,可情緒是不是發生了特大的變化?」
「情緒?」
公主喃喃自語,突然眼睛一亮,「對啊,青妙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反常,總是無緣無故地發脾氣,我還以為是因為她太累了。」
張淺淺聞言,也連忙點頭,「是啊,我娘也是,平時溫柔得很,可這兩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是想幫我做點什麼,處處呵護我。」
「伯父,有解毒的辦法嗎?」
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