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李然這話一出,全場皆驚,甚至可以說是憤怒!
「李國師,本將軍回帝都之前,便聽說過你的大名,本以為是一位能與慕容君帝媲美的絕世英才,沒想到只是一個大放厥詞的白面書生罷了!」
五軍大都督韓定封冷冷的道:「本將軍且問你,你可知那東瀛人此次出動了多少戰艦?陸軍多少,水軍幾何?行軍路線為何?何人為將?」
他一連幾問,氣勢洶洶,恨不得將李然生吞活剝似的。
「我不知道。」李然道。
「哈哈哈哈。」
幾名高級武官對視一眼,忍不住放聲嗤笑,心想到底是眼高手低的讀書人,平日那些彎彎腸子的算計有一手,真論起打仗,果真是一無是處。
女帝輕輕皺眉,但也沒發聲阻止,只是靜靜的看著雲淡風輕的少年,也是自己的小情郎。
「無妨。」那韓定封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變成了輕蔑的冷笑,「本將軍再斗膽請問國師,以你之高見,咱們現在應該出動多少兵馬,何時行軍,從何地登陸,去參與這場高麗之戰?」
聽了這話,李然仿佛是回過神來了,饒有興致的看向對方:「韓將軍,你與慕容君帝攜手征戰多年,以你對他的了解,若是此戰不得不打,他會出動多少兵力?」
韓定封聞言一愣,他先是看了看女帝,隨後也是認真思索了一陣,道:「東瀛人以「流火劍聖」葦名一心,作為主力先鋒之一,在海上大敗高麗艦隊,封鎖了各個要衝港口、海灣,即使是慕容君帝為戰,恐怕也至少得率3000深悉水性的武者部隊,以鐵甲戰艦開道,外加一萬精銳水軍,方有可能衝突封鎖,登陸高麗半島,以他老人家的實力,一旦登陸,以陸軍作戰,有八成的概率擊潰劍聖部隊。」
「哦。」李然點了點頭:「慕容君帝果然乃天生神將也。」
「那自然是比某些空口白話,紙上談兵的幼稚小兒強得不知道哪裡去了。」另一名參將冷嘲熱諷道。
「李國師。」那馬封剛才被噴了一臉,早就是滿肚子怒火,陰測測的走了上去:「你問出這話,莫非你覺得自己比慕容君帝還要厲害不成?」
他故意說完這話,趕緊用餘光掃向女帝,沒想到讓他失望了!
女帝非但沒有發怒,反而用一種期盼的眼光看著李然!
全場注視下,李然淡淡道:「諸位都聽好了,本國師只用李煥一人為將,外加千名入品武者,足矣擊退高麗境內的五萬倭人大軍。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面色震駭,場上鴉雀無聲。
數秒之後,以韓定封等人為首的武官,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倒是丞相張寧輔、兵部尚書顧知行這些文官,表現得較為克制,只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李然。
張寧輔清了清嗓子,道:「國師,陛下面前,此等軍政大事,可是萬萬不能信口開河,還望你三思啊。」
「是啊,國師,雖然你的文才武功咱們都是深深認可,但國與國之間的打仗畢竟不是逞兇鬥狠,你說得這般兒戲,恐怕難以讓我等相信,更加難以讓陛下放心啊,除非」
那馬封嘴角一咧,道:「國師你立下軍令狀。」
眾人都是知道馬封這是故意把李然往死路上逼,只要立下了軍令狀,便是女帝想要保這個御前寵臣,那都沒有用了啊。
一時之間,眾人都是停止了交談,各懷心思,看戲一般的期待著李然如何應對。
首位的龍座上,玄月女帝淺啜了一口供茶,有意無意的清了清喉嚨。
李然當然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提醒他這個做老公的不要作死啊!
可是,不作死,怎麼能救得了李煥,贏得了你的芳心呢?
李然朝她微微一笑,隨後站起身,面向全場,毅然道:「今日當著陛下與諸位大人的面,這個軍令狀,本國師,立了!」
「如若我此番不能擊退東瀛大軍,讓高麗國王撤離王都,上表稱臣,我李然以死謝罪!」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餘音繞樑!
軍機閣上上下下數十大臣,面面相覷,靜寂無聲。
他們中的
210 軍令狀,百人滅東瀛(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