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是幹什麼的?
燒殺搶掠為生的匪徒,專幹壞事,不做好事,損人利己的職業。
不過,自從這片山頭來了一位強悍的女土匪頭子,一眾土匪發現他們可以改稱「雷鋒」了。
「誒,你們……俺們這位頭子是不是這裡有毛病?俺們是土匪又不是官府的官吏,只管打劫殺人就好,憑啥還要開墾農田,干農活,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動作,可羞死俺了!」
一名土匪暗搓搓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然後眼神瞅了瞅匪寨中心的屋子。
「管她腦子是不是有病,反正俺們也打不過。」另一名巡邏的土匪低聲嘀咕著道,「打又打不過,人家一拳頭能將你腦袋都砸開花,誰敢惹?你沒瞧見俺們之前的頭子是個什麼下場?直接被人用兩根手指捏斷了脖子,一點點兒沒了氣。俺可瞧見了,那舌頭吐得老長老長了。」
土匪寨子本就是男人的聚集地,女人在這裡就只有一個身份——暖床泄、、欲。
偏偏有個彪悍的女人從天而降,一人把他們一個寨子的大男人全部撂倒了。
起初,他們恐懼對方的武力,不得不臣服。
過了一段時間,原本的幾個當家不滿她的「暴政」,嚴重抗議。
男人麼,特別是血氣方剛又過慣放浪生活的土匪,哪裡受得了身邊沒有女人的日子?
只可惜,匪寨搶來的女人都被女土匪頭子放掉了,全寨上下就女當家一個女人。
在各種情緒作用下,原先幾個當家打算偷襲新的女當家,將她捆綁當做。
結果……可想而知,幾個當家還沒來得及動手,女當家已經先發制人,當著所有寨子兄弟的面,將他們幾個人活生生掐死,捏碎了頸骨,再將屍體賞給了幾隻被她抓來的老虎。
同伴被他的話勾起了殘忍的回憶,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自那之後,整個土匪寨子的男人都被嚇出心理陰影,能逃的都逃了,沒地方逃的只能哆哆嗦嗦在女當家手底下做事,誰也不敢抬頭直視她一眼,生怕被對方剁了味老虎。
「嗨——你別嚇俺,俺膽子——那天之後做了大半月的噩夢——」
想到自己剛才還腹誹女當家腦子有問題,這個土匪不由得兩股戰戰,哆嗦個沒完。
另一廂,姜芃姬卻懶得理會這些謠言。
對於她來,這些土匪對她忠心還是不忠心,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夠聽話就行。
「附近的土匪寨子竟然這麼多?」
她提拔了一個比較機靈的土匪給她當狗頭軍師。
據這人在落草為寇之前,還是個有名氣的書生,讀過兩年書,認得幾個字。
「唉,這幾年天時不好,多少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朝廷那些高官只管自個兒,一戶人家一年到頭要交多少稅,逼死多少人?活不下去只能當土匪了。所以,附近的土匪寨子蠻多的。」
姜芃姬蹙眉。
交稅?
「交稅交不了,會把人逼死?」
她很少開口話,話的時候帶著一股子的口音,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聽著十分彆扭。
狗頭軍師詫然。
這位當家到底是什麼地方來的,竟然連這事情都不知道?
「這可不?要是收不上來稅,人家把家裡的東西能賣的都搶了,要是家裡還有好看的閨女,不定還會把閨女搶了賣了……唉,反正啥慘事都有,這年頭托生成人,可不就是來受苦的。」
姜芃姬沉默了一下。
她記得,趙寡婦的男人是被收稅的官吏暴力推搡,不心摔地上,腦子磕了石頭磕死的。
每每到這件事情,趙寡婦的臉色便會慘白慘白的,眼神流露出絕望又痛苦的神色。
如今的時局不好,落草為寇的百姓很多。
官府懶得管束這些土匪,剿匪也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上面撥下來的錢都被一層一層剋扣光了。於是,土匪更加肆無忌憚,燒殺搶掠或者彼此火拼吞併,姜芃姬剛占領寨子沒多久,便有「同行」打上門。他們聽這個匪寨剛換頭子,以為寨子元氣大傷,可以撿波便宜。
只是,結局往往出人預料。
他們不僅沒有成功搶了人家寨子,反而被姜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