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聽後,渾身一個激靈,險些忘了身體上的疼痛。
他死死盯著姜芃姬,色厲內荏地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有什麼好廢話的!」
「呵呵——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話倒是中聽得很——」
姜芃姬猛地抬腳將他臉踹到一邊,沒過多會兒便腫得老高。
一旁的幕僚驀地睜大了眼睛,看看姜芃姬再看看二王子。
怎麼說二王子也是北疆的王子,他的身份具有重要的政治意義和戰略意義。
哪怕姜芃姬抓了他,那也該好生招待,更別說動手摺辱了。
姜芃姬可以用這個人從北疆手裡換來不少的戰略資源。
她不是不懂這個道理,還是這麼做了。
這算折辱?
要不是顧著對方這條狗命,那一腳能將他的腦袋都踹飛了,哪會只是腫個臉?
「柳羲——中原有句話說得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殺不可辱!」
二王子硬起了一回,他身為北疆王子,王位最有利的競爭者,何時被人這麼羞辱過?
「偏不……就是要把你踩在地上折辱,你又能奈我何!」
姜芃姬抬腳踩著對方的臉,讓他無法起身,稍稍用勁兒,迫使對方半張臉埋進地里。
二王子氣憤欲死,幕僚安靜如雞,直播間觀眾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隔著屏幕,但他們能感覺到姜芃姬身上那股亟待泄的怒火,宛若壓抑許久的活火山。
也許下一瞬,噴出來的岩漿便能帶來末日般的景象。
主播脾氣一向不錯,怎麼這會兒突然這麼暴戾了?
觀眾們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們相信姜芃姬這麼做肯定有原因的。
事實上,的確如此。
先前說過,姜芃姬的夜視力極好,再加上直播間攝像頭的輔助,周遭景象宛若白晝。
如此一來,二王子馬鞍上串著的那串人頭,她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戰爭免不了犧牲,姜芃姬安排那些人駐守晁烏糧倉,深知他們面臨的危險係數極高,全軍覆沒也是大有可能。
生死別離,她上輩子已經看得透徹了。
只要是戰爭,總會有人犧牲。
不是這人也會是旁人,甚至有可能是她自己。
兵卒死亡不能觸動她的怒火,但羞辱戰士遺體,這種舉動她卻無法容忍。
「我說了——打斷你的雙腿,說到做到!」
二王子感覺半張臉疼,疼痛還影響了聽覺,他沒有聽清對方具體說了啥。
一旁的幕僚卻聽得頭皮麻,他眼睜睜看著姜芃姬讓開兩步,抬腳踩在對方膝蓋上——
右足用力,腳尖一碾。
也沒見姜芃姬如何用力,但二王子的膝蓋卻出令人牙酸的骨裂之聲。
二王子更是疼得渾身抽搐,慘叫不止,悽厲的慘叫讓在場所有人神經緊繃,渾身寒涼。
高亢慘叫過後,二王子蒼白著一張臉,徹底昏厥過去。
目睹這一切的人,紛紛不寒而慄。
不過也有神經比較粗壯的觀眾吐槽了一句——
【金桔檸檬汁】:這哪裡是打斷雙腿,分明是活生生踩斷對方的膝蓋骨。
姜芃姬鬆開腳,對著身邊的人道,「帶下去,派人好好照料他的傷口,別讓人死了。」
幕僚聽了這話,長長鬆了口氣。
看樣子,柳羲兇殘歸兇殘,她還是有理智的。
殊不知,姜芃姬不把人當場弄死,不過是為了讓他死得更慘。
「主公——」
李贇率領一隊兵馬追上來,他受了點兒傷,但面色還算紅潤,精氣神很是高昂。
「人已經抓到了,清理戰場吧。」姜芃姬面色冷淡地道,「稍作休整,明日一早,大軍開拔。」
李贇道,「末將遵令。」
「……希望正圖那邊別讓人失望——」
她情緒有些暴躁,若符望沒能拿下三城或者拿下三城的損失出預期,她會怒的。
李贇鎮定自若地說,「主公還請放心,符將軍一定會給您帶來好消息的。」
怎麼說符望也曾是孟氏帳下第一武將,攻城
950奪三城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