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算不上琅琊書院的學生,不過先生卻特別准許他進來讀書。」
風瑾想了想,驀地想起來,「你說的那人,便是那位八字不詳,命中極煞的」
柳珩聽得懵逼。
什麼八字不詳,命中極煞?
韓彧點頭,道,「便是那位。」
風瑾怪哉,「那人在琅琊書院求學也有七八載了,淵鏡先生若是一早就收下他,他定然是名下大弟子。緣何七八載不收,偏偏臨近才將其收徒?」
對於這個問題,韓彧也詢問自己的老師,對方笑得意味深長。
「時機!」韓彧講,「先生說以前時機不足,如今緣分已滿。」
風瑾聽後一臉無奈,名師多有怪癖,淵鏡先生絕對是其中翹楚。
柳珩不得不插嘴問了一句,「聽你們講了那麼久,還不知那位幸運兒是誰呢。」
「衛慈,先生收徒之後,給取了表字,名曰子孝。」韓彧回答。
衛慈?衛子孝?
未曾聽說過,柳珩找尋相關的記憶,始終也沒這個人的痕跡。
「那,為何又說他八字不詳,命中極煞」
柳珩這個人有個毛病,他不懂的就想問,不問清楚心裡就痒痒得難受。
韓彧臉上表情一僵,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柳珩以為他遇見了疑難,心中一個咯噔,連忙道,「是珩冒昧了,還請文彬見諒。」
韓彧搖頭,輕聲道,「也沒什麼可忌諱的,只是說出來怕旁人對子孝多了不必要的畏懼和忌憚。世人愚昧,畏懼鬼神,一個小小生辰八字都能弄出那麼多門道,可害苦子孝了。」
要不是衛慈運氣好,說不定生下來的當口就已經被家人暗中掐死,丟到荒野了。
柳珩聽聞,也沒有繼續詢問。
問了,韓彧或許會講,但這般愛湊熱鬧的行徑,實在是有違君子之行。
柳珩內心遺憾地將疑惑放下,主動挑起其他話題,其他兩人也識趣,氣氛很快便回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