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烈的死是多方原因造成的,而非單純的一兩個wwん.la
首先,那個聶氏嫡系子嗣行事囂張、做事跋扈,容不得別人壓他的風頭,而孫烈做的文章不僅將他風頭壓下了,還直直戳中了他的痛腳,讓他誤以為這篇文章是孫烈以私通之事作為把柄威脅他,最後還有聶洋這貨在一旁煽風點火,愣是將僅有五分的殺意催動到了十分!!!
孫文心裡那個恨啊,做夢都想將參與其中的兇手一個一個弄死。
他掘地三尺將當年的事情查了一遍又一遍,保證沒有漏網之魚,害死他獨子的人必須死!
連他的孫兒孫蘭都不知道,當年的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孫文一直沒從傷痛走出來。
每次午夜夢魘驚醒,他都忍不住將自己整理出來的消息,逐字逐句默讀一遍,仿佛要藉此將上面的每一個人都記進骨子裡。為了讓自己的復仇完美無缺,他做了無數個假設和計劃。
「如此一說,這人也是載道的棋子?」
亓官讓咋舌,幸好孫文這個老頭子是友軍,要是敵軍,他還真會頭疼。
鬼曉得孫文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算計布局,沒什麼存在感的小透明都能被他提領出來廢物利用一番,實在是怕了他了。講真,這股勁頭倒是跟自家主公將人往死了壓榨是異曲同工的。
孫文曉得亓官讓「怕」什麼,不由得啞然失笑。
「你眼前這個糟老頭只不過是個凡人,生老病死、愛恨離別都與常人無異,又不是神靈,更不會算無遺策。」孫文要是有這麼厲害,獨子孫烈也不會死得這麼慘,這話倒是發自肺腑。
在孫文看來,他只是時間比較多,想得比人多,儘可能彌補漏洞,看著就比較周全。
亓官讓笑了聲,「載道這是自謙了。」
孫文道,「這些年久居東慶,中詔的情況了解不多,手頭上沒什麼可用的棋子。」
言外之意,他只能充分利用有限的棋子去達成無限的價值,這才不算是浪費。
再者——
「養不教,父之過。金鱗書院的教材有微言大義,短短六字便道盡了為人父母該有的職責。那個混賬養出一個不知羞恥,婚內與人私通的盪、、/婦,甚至還間接害死了我兒……哼,這筆賬當然能算到他的頭上!」孫文遷怒人的邏輯讓亓官讓深感共鳴,二人的三觀格外合拍。
亓官讓將年長一輩的孫文引為知己,孫文連連歡喜。
等老人家扭頭瞧見一臉委屈巴巴的孫子,他霍得想起正事兒。
他的終極目標不是當亓官讓的忘年交,而是當他的親家啊!
「沒事,蘭蘭……爺爺瞧著亓官讓看你挺滿意的,他這麼聰明,不會不懂暗示。」
孫文說得有些心虛。
孫蘭問,「若是亓官軍師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孫文:「……」
如果這樣,他還真是沒轍。
「一家女百家求……想要娶好姑娘,不受點挫折怎麼行?」孫文勸慰孫子,同時鼓勵道,「書院不是常常教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人家心尖上的閨女,哪裡是那麼容易求到的?」
孫蘭目光幽怨。
好女難求,但「難求」也是分難易程度的。
很顯然,亓官讓就是地獄難度,腦袋不夠鐵的年輕人還是別去碰壁了,小心連命都沒了。
孫文感慨,「天底下沒哪個岳父是容易討好的,倘若蘭蘭是女子,爺爺也不會輕易交出去。」
亓官讓不知道這事兒?
怎麼可能。
孫文與他處得格外和諧,除了自身三觀吻合,另一個原因便是孫文有意交好。
論三觀不正,楊思、豐真他們幾個也是半徑八兩啊,為什麼孫文不跟他們玩得好?
還不是因為這幾人家裡沒適齡的閨女,而孫文的孫子盯上了自家的那塊肉?
他的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自家閨女連及笄都沒有,他對女兒的未來也有其他規劃,孫蘭是不是個合格的夫婿,還需要仔細觀察。倘若孫蘭不合適,即使拼著將孫文得罪死的風險,亓官讓也不會鬆口。
大家都是主公帳下重臣,誰也不比誰矮了一頭。
二人真交惡,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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