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陶文遠。
「哼,你們陷害忠良,我一定要去陛下的面前告你們!」
陶文遠的目光之中充斥著憤怒。
惡狠狠的瞪著兩個人。
「人啊,騙別人可以,但是連自己都能騙得過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蘇辰冷哼一聲:「儋州,振州,瓊州,一併納入崖州的旨意,你應該知道吧?」
「本官派人前來接收儋州,你又為何抗拒?」
蘇辰看著面前的陶文遠,語氣平靜的問道。
陶文遠嘲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蘇辰:「哼,此事我只不過是得到了消息而已,誰知道是不是你蘇大人假傳聖旨?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而然是譴人回神都,仔細的問個明白!」
「你想要憑藉著口諭就接手儋州?做夢!」
陶文遠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蘇辰。
「此事若是真,你便是多等上一段時日又如何?」
「啪啪啪」
蘇辰忍不住鼓掌。
對著面前的陶文遠笑著說道:「精彩,好一個詭辯之才,也就是說,在你派遣的人從神都回來之前,本官是不能接手儋州了?」
「那是自然!」
「莫不是你心虛?」
陶文遠理直氣壯的說道。
蘇辰一時之間還真有些啞口無言,雖然知道陶文遠是在詭辯,但是你不得不承認,人家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位,陛下身邊的梅花衛,玄字指揮使!」
「難不成,她也不能證明?」
「哼,本官現如今,連她的身份都有所懷疑,你們三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進入儋州。究竟是何圖謀?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們叫本官如何相信你們?」
陶文遠站在那裡,眼神之中居然還帶著幾分凌然的正氣。
這人可真有意思。
蘇辰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這人居然把自己給弄的有些理虧。
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接著說道:「已經很久都沒有遇到過臉皮這麼厚的人了!」
「不過,這改變不了什麼。」
「本官這一次來,就是要來接手儋州的!」
蘇辰看向了左雅,而後接著道:「你是可以先斬後奏的,對吧?」
「對!」
左雅點了點頭。
「那就別愣著了,殺了吧!」
蘇晨擺了擺手:「一個在任期間,能夠斂財幾百萬白銀的父母官,留著做什麼?」
「你敢!」
陶文遠在這個時候是真的有些怕了。
如果只是對峙的話,他可不會有任何的畏懼。但是,現如今蘇辰居然直接要掀桌子,用先斬後奏的權利直接要殺了自己,那還怎麼玩?
「左統領,動手吧!」
「好!」
左雅也沒有任何猶豫,手中匕首在霎那間抬起。
緊接著,對準陶文遠的脖子狠狠的刺了過去。
「蘇辰,你敢!我乃是安南侯的人,你若是動了,安南侯絕對不會放過你!」
陶文遠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惡狠狠的叫喊著說道。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感覺到,蘇辰是真的想要殺了他的。
而且,左雅手中的匕首會直接扎入到自己的身體之內。
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將自己最後的底牌給亮了出來。
而左雅的匕首隻是在陶文遠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一道清晰無比的血痕直接顯現出來。
陶文遠感覺到自己仿佛是在黃泉路邊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竟然生出了一陣恍惚的感覺。
「安南侯!」
「所以,儋州各地,現如今,所有的府兵,其實全部都是安南侯的人?」蘇辰看著面前的陶文遠,嘴角露出幾分嘲諷:「這便是你的依仗?也是抗拒皇命的底氣?」
「哼,本官說過,此事是真是假,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