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驚華:槓上宦官九千歲!
夏子衿坐在屋子裡納著帕子上的花瓣底子,抬起頭就看到馨兒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皺眉,揉了揉自個兒的腦袋,目光直直的盯著她,「怎麼?你可是有話要說?」
馨兒頓了頓,到底是沒忍住,「公主,那魏晨那麼過分,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公主為什麼還要請大夫來給他醫治?」
依著馨兒的意思,他就那麼活活痛死才好。夏子衿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怒目圓瞪,氣鼓鼓的樣子,隨手將帕子擱在一旁的案桌上,定定的看著她,「馨兒,他那樣子,嘴巴都被打腫了,本公主就算有心審問,也要他能說出來才是。他現在話都說不利索,本公主可沒心思去審問個結巴。」
夏子衿聳了聳肩膀,一臉的不在意,眸子裡閃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複雜神情,瞧著馨兒若有所思的樣子,夏子衿輕笑一聲,還有一件事情她沒有說。
承蒙魏晨對她多年來的照顧,這回給他請個大夫,那些情意就此一筆勾銷,接下來的審問,她可不會有半分心軟。
走到門口站定的人聽著夏子衿這些話,莞爾一笑,渾身的怒氣不知不覺就散了去,跟著推開門,邁步進去。
夏子衿聽到動靜,迅速轉過身,見著來人,臉上立時露出驚喜的神情來,「盛卿,你回來了,今日早朝這麼早就結束了?」
夏盛卿對上她滿含笑意的眸子,略帶心虛的點頭。夏子衿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手指抓著他的衣袖,拉著他在自個兒對面坐下,笑眯眯的瞧著他。
馨兒立時拎著熱茶給他二人倒了兩杯茶,夏盛卿捧著茶盞喝了一口,眸光閃爍了兩下,才跟著張口,「子衿……」
聲音剛從他嗓子裡冒出來,二人都是愣住了。
夏子衿回過神,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來,視線落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頸上,嘆了口氣,「盛卿,外頭天寒地凍,你也不知多穿些衣裳,如今累的嗓子被凍壞了可怎麼好。這幾日,你且不要開口了,免得徹底壞了嗓子。」
夏盛卿望著她臉上毫不掩飾的擔憂,心底就是一陣陣暖流,認真的點頭。
當天下午的時候,夏子衿又去見了魏晨,不過此次卻是在下人的耳房裡,剛進去,馨兒就連忙搬來椅子放在夏子衿身後,扶著她坐下。
魏晨全身上下被繃帶綁的嚴嚴實實,見她看著自己,下意識的垂首,「子衿,你若是有想問的儘管問便是了。」
太子府,夏天勤將打探到的消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禁不住冷笑連連,這夏子衿委實是好運氣,這樣都沒有出事。
不過下一秒他就將注意力放到趙國公主的消息上,研究一番後,立時撲到桌子上,取來紙筆寫滿一面,吹了個口哨,隱藏在暗處的侍衛立時現身,從他手裡接過信件。
「將這封信親手叫到和頤公主手上,若是有什麼差池,本太子要了你的命。」夏天勤目光森然,語氣里透著狠戾。
他處理完事情,就聽著外頭傳來的喧鬧聲,不由自主的皺眉,走到門口去推開屋門,就看到管家為難的神情,當即沉下臉來,「管家,你過來可是有什麼急事?」
管家忙走上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夏天勤扭過頭,定定的看著他,半晌,忽然嗤笑一聲,「本太子如今都自顧不暇,哪裡還有空去管旁人,管家莫不是昏了頭了。」
見他說這話時,面上冷漠的一絲多餘的情緒都沒有,管家沒由來的心底一陣陣發寒,嘴巴張了張,還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月靜安派來送信的丫鬟眼睜睜的看著管家折返,剛預備開口詢問夏天勤的態度,就看到管家冷著臉,當即愣在原地,不等她開口,管家就將信件砸了回去,「太子殿下忙的很,怕是沒工夫見你了,你且回吧。」
丫鬟面上的血色一瞬間褪了下去,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信紙,雙唇哆嗦著,對著管家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月靜安看著她跪在自己面前,一臉愧疚的樣子,抬手揉了揉自個兒的眉心,唇角扯起三分冰冷的弧度來。
早就料到夏天勤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想到他這過河拆橋的本領,比起他的老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月靜安唇角囑著冷笑,端起茶盞,撥開裡邊的茶葉,喝了一口,由著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躺下去,壓住心底浮動的怒
第四百四十九章各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