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長生直接祭出了尚方寶劍。
在場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就連姜厲,在直面這尚方寶劍時,心裡都開始發怵。
而且,看李長生那冰冷肅殺的眼神。
姜厲一點都不懷疑。
只要自己敢反抗。
對方就敢用這天子劍,來殺了自己。
李長生將尚方寶劍,展示一圈後,就厲聲喝令起來。
「來人,給我拿下!」
「凡是抵抗者,視同謀逆,殺無赦!」
這一回,無人抵抗。
哪怕姜厲,也是一樣。
那些官紳,地主,看到姜厲都被抓了。
他們哪裡還有膽量,去跟手握尚方寶劍的監軍大人叫板。
於是乎,一個個就都膝蓋一軟,全都跪倒在地。
「監軍大人,就按照你剛才說的辦,首陽河附近所有的土地,我們都願意無償的捐獻出去!」
李長生似笑非笑:「呵呵,剛才我好聲好氣的和你們商量,你們卻是百般推諉。」
「非得要和我講國法,逼我亮出這天子劍?」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不過,我告訴你們,晚了!」
一名官紳顫微微的說道:「監軍大人,我們又沒有觸犯國法,你不能濫殺無辜啊!」
其他人聞言,一個個就都又跟著附和起來。
「是啊,監軍大人,我等都遵紀守法,你要講道理,不能濫殺無辜啊!」
李長生冷然一笑,說道:「呵呵,放心吧,本監軍絕非濫殺之人,絕對會讓你們死的明明白白!」
說完,他就拿起一個冊子。
「誰是張成?」
一個身穿錦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見李長生突然點了自己的名字。
頓時就嚇得一哆嗦,顫抖著聲音說道:「草民在!」
李長生說道:「張成,你於隆武(先帝年號)七年冬月,看中了大陽村吳六的妻子貌美,就威逼利誘,與之私通。」
「此事後被吳六知道,你還殺人滅口,此事可否屬實?」
張成嚇得一哆嗦,說道:「大人,我冤枉,冤枉啊!」
李長生冷然一笑,說道:「呵呵,是不是冤枉,皇城司那邊,自有判斷!」
「而且,你所犯之事,也不止這一件。等到了皇城司的天牢,再繼續喊冤吧!」
「來人,將這張成拿下!」
聽到「皇城司」這三個字,張成整個人都傻了,直接癱倒在地,屎尿橫流。
李長生皺了皺眉頭,衝著手下人揮了揮手,示意先將這廝抬走。
旋即,他就又拿起了另外一封案牘。
「杜充,何在?」
「你於天元二年,也就是去年六月份,想要強占大田村的土地。大田村村民不從,你就夥同土匪屠村,殺害無辜村民二十七人」
「田野,何在?」
「你於天元初年三月份,見自家酒樓,競爭不過樊家酒樓,就收買人家的廚子,進行投毒。」
「以至於六十五名食客出現中毒症狀,其中十二名食客當場中毒身亡。」
「張志,何在?」
「你乃本縣縣丞,卻包庇兇手,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上訴者,抓入大牢,屈打成招,草菅人命」
李長生每念一個人的名字,就有一個人癱倒在地。
到最後,就連杜源這個縣令,都嚇得渾身哆嗦。
生怕李長生,下一個會念到自己的名字。
「杜縣令,你雖然是今年才剛上任,至今也不過月余時間而已。」
「可卻庸碌無能,任憑治下貪官污吏橫行,百姓流離失所,又該當何罪?」
杜源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淚流滿面。
「下官知罪!」
李長生說道:「你雖有罪,可卻罪不至死,本監軍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杜源磕頭行禮:「多謝監軍大人!」
李長生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