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恩師
白檀已經聽到了白棟的聲音,可動彈不了。司馬瑨伏在她身上喘息漸漸平復,像是睡著了一樣。
外面腳步聲漸遠,不一會兒就再也聽不到白棟的叫喚了,鐵定是被扔出門外去了。
祁峰返回地最迅速,急急忙忙地將司馬瑨架起來送去床上,白檀這才緩過口氣來,慢吞吞地爬坐起來。
沒一會兒,補夠了覺的郗清哼著小曲兒踏著暮色來複診,一進門就呆了。
地上是摔壞的屏風,屏風上還殘留著已經風乾成褐色的血漬。司馬瑨在床上躺著,白檀坐在案後,一手扶腰一手捂臉。
&是怎麼了?」他匆匆朝床榻走,一面撩起衣袖準備號脈。
司馬瑨驀地睜開雙眼:「先給恩師治吧。」
郗清嚇了一跳:「殿下您這不是挺清醒的嘛,怎麼鬧出這麼大動靜來?」
司馬瑨側過頭看了看白檀,沒有作聲,大概病症已過,平靜了許多。
郗清只好去給白檀治傷,撩起她衣袖,手臂到手背都布滿了青紫。他並不驚訝,畢竟這比起以往那些人可好太多了。
除了那些傷外,那截手臂其他地方都白生生的好似嫩藕。祁峰在旁邊圍觀的起勁,驀地聽到司馬瑨冷冷地道:「郗清是大夫,你是什麼,男女大防都不懂麼?滾出去。」
祁峰連忙跑出門去,背後冷汗涔涔而下,他家殿下何時有男女大防的觀念了?那他先前壓了人家,豈不還得娶了她!
太可怕了,他不敢想像白檀成為王府女主人的後果,他絕對要被整死啊!
郗清給白檀的手臂和後頸上都上了藥,後腰那邊他是不能看的,便扶她出了門,找了個婢女去幫她。
白檀一直撫著被司馬瑨舔過的臉頰,出門前皺眉看了他一眼,臉上鮮紅欲滴。
到底要怎樣才能讓這煞神明白尊師重道啊!為師的清白差點都……
算了,說多了都是淚。
送走了白檀,郗清返回來給司馬瑨把脈,笑眯眯地道:「殿下,您這回居然能克制了啊。」
司馬瑨口中輕哼一聲,聲音已經帶著明顯的倦意,別過臉去,一言不發。
白檀被婢女扶去別間客房,清洗擦藥,忙完已到了半夜。
她沒胃口,拖著疼痛的身子一頭栽倒在床上,悲憤地揉了揉臉,仿佛能把那舌尖的溫度給揉掉一般。
但願他這病明天就好,否則這次是舔,下次是咬可要如何是好!
不行,這地方待不下去了,她得回東山去。
郗清這回留在了王府。
司馬瑨在這之後卻沒有復發,只是足足睡了十幾個時辰,再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用了些許流食,氣色也已好轉,看來這次是挺過去了。
郗清覺得自己真可憐,好不容易補足的覺,又是一夜未眠,想去跟白檀閒扯幾句吧,她又不理自己,不知道在生什麼悶氣。
他只好又跑回來繼續守著司馬瑨。
&下,您倒是說說,您到底對白檀做了什麼啊?」
司馬瑨坐在床頭,喝完了一整碗藥,抬起拇指拭了一下唇角:「舔了一口。」
郗清怔了怔,忽然回味過來,湊到他面前仔細看了看:「殿下此番發病與以往都不同,分外克制,您不會是對白檀動了那份心思吧?」
司馬瑨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碗口,抿唇不語,卻驀地揚手砸了碗。
郗清立即站好,眼觀鼻鼻觀心。
&知道本王心中最重要的是什麼,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問了。」
&郗清偷瞄他一眼:「我相信殿下只把白檀當老師看待,絕無其他。」
司馬瑨蹙了蹙眉,冷臉不語。
祁峰忽然衝進來,一腳踩到碎片,愣了一下,卻也顧不上此間情形,抱了抱拳道:「殿下,白菩……啊不是,白女郎跑回東山去了!」
司馬瑨抬眼看過來:「你們就這麼讓她跑了?」
祁峰訕訕:「屬下想抓她來著,可想起您說過男女大防,實在不敢碰她,她就趁機跑出門了。」
司馬瑨冷笑:「本王不是問這個,你們看著她跑回去,難道不知道車馬相送?」
祁峰一愣,趕緊跑出門去叫顧呈
第15章 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