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覺得我被賈兆興那畜生給」
宣和帝一把抱住他,語氣喑啞哽咽,「別說了,念之,都過去了,朕一定會將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片片活剮!挫骨揚灰!」
胸部本就脹痛得厲害,哪受得了這般擠壓,秦念之倒吸一口涼氣,猛地將人推開,站起身來。
「我沒事,你們想多了,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眾人只當他被往事戳痛,一時也不敢跟上前去。
秦念之逃的飛快,李湘禾只覺得廂房內的氣氛可怕得要命,自己像是陷在了颶風中心,稍不留意,就會粉身碎骨。
站在原地聽了半天,大概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看這幾人如喪考批的模樣,在結合上官思「突然發瘋。」
一時竟有幾分想笑,抬腿猛踢了上官思一腳,「別尋死膩活了,是你們想岔了,念之沒事。」
此話一出,房間了的四雙眼睛立刻牢牢鎖定她。
李湘禾頓感壓力巨大,毛骨悚然,「別這麼看我,念之那人你們還不清楚嗎,從小就倔得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上官思眸子瞬間一亮,「李姑娘,哥哥他當真」
李湘禾沉默片刻,語氣黯然道,「我和他算幸運了,長得不錯,那幫人大概是想將我們轉手賣個好價錢,所以便沒有動我們,只是糟了些皮肉之苦。
可其他的孩子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有的被當場打折腿,砍斷胳膊,挖了眼。
有的被拖出去便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我們想方設法逃了出來,可惜人小體弱,沒多久便被他們追上,幸好我爹來得及時,否則,我和阿念早就成了孤魂野鬼。」
宣和帝此刻猶如溺水獲救的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看向李湘禾的目光也帶著幾分感激。
又聽見李湘禾接著說道,「只是念之比我更早落入到這幫畜生手裡,被鎖在鐵牢內,眼睜睜的看著這幫畜牲將同伴凌虐至死」
上官思喃喃自語,「難怪哥哥回來之後,性情變得越發孤僻,很長一段時間,不肯出門,不肯說話,終日躲在狹小的柜子里」
眼見宣和帝又要暴怒動手,沈嶠連連勸阻,「陛下,再打下去可要出人命了,不如去看看秦大人。」
玉白也勸道,「是啊,沒被那畜生得手已是萬幸。」
李湘禾冷哼一聲,「怎麼?若是念之被那人得手,你便嫌棄了?」
宣和帝冷冷瞥了她一眼,「不管他是什麼樣子,都是朕的念之。」
沈嶠白玉對視一眼,怎麼?這兩人竟是明牌了!
上官思還沉浸在自責悲傷中,渾然沒察覺到二人話中的機鋒。
。。。。。
此刻船艙的底層,賈兆興正癱軟在地,他臉色慘白,雙腿大開,顫顫抖抖,嘶啞的嗓音發出陣陣無聲哀嚎,他不停的抽搐乾嘔,幾乎要將膽汁都吐出來。
「怎麼樣?喜歡嗎?義父!
這滋味可好?」
蔣年痴痴的盯著他腿間的殘缺,眼底閃過興奮、大仇得報的快意、以及嗜血的狠厲。
濃稠腥臭的血腥味瀰漫了整個船艙。
「哈哈哈,你折磨我們的時候,可想過終有一天會落到我的手裡?
放心義父,我特意請求主子,從今往後,就由我來照看你,給你養老送終。」
賈興兆瞳孔亂顫,驚恐至極。
「噓,可別吵到我恩公休息。
我說過的,你的叫喊太吵,一次我便切下你一根手指。
你看,你現在可只剩下六根指頭啦!」
短短兩日,賈兆興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可他不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很快船艙內又被帶進了三人。
「父親!」
「父親!」
「父親!」
賈兆興目眥欲裂,「蔣年,你要幹什麼,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
「無辜?哈哈哈,有多無辜?
用著凌辱我們的骯髒錢,踩著我們的脊梁骨,享受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哈哈,那可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