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橙手中提著一盒熱騰騰的盒便當,走在回去住處的路上。今天晚上可把他累壞了,要在這個世界好好的活下去就要動動腦子,況且解決那個產女也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可是需要大量的營養來補充身體的。
某個時候路過一個垃圾處理點,安梓橙疑惑的看向那裡的,因為在他的視野中,蒼白的如同孤魂的女孩撐著傘靜靜的坐在那裡。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但是那個女孩孤零零的,有些佝僂的背影看上去很是空虛孤獨。
這個世界是女權的社會,再重申一遍。所以這些世界的女人一般都過得很好,很少出現有女人來乞討或者要飯。因為有著不同於男人頭腦的她們在經商和從官方面往往突發奇想,有著靈活多變的思路。因此不管是做什麼,女人都會有所作為。這樣就導致了女人的經濟方面至少不用擔心。
但這個少女穿的是老舊的哥特長裙,撐的傘也破舊不堪。手裡捏著的兔子娃娃上面布滿了暗紅色的污垢。一看就知道她的生活並不是很好,至少在穿衣方面她是虧待自己的。
安梓橙歪了一下頭,想了一下。直愣愣的向著那個女孩子走了過去,儘管籠罩在女孩身上的,是一種陰冷、絕望、恐懼、孤寂的氣氛。如同一層天然的保護膜,保護著內心脆弱的玻璃心。
儘管安梓橙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女孩也沒有什麼反應,她好似無聊地耷拉著頭,視線一直停留在那傷痕累累,骨瘦如柴的膝蓋。蒼白色的頭髮軟軟的搭在肩膀上,在月光照耀下顯得絲絲晶瑩。那想必是這個女孩身上唯一乾淨的地方吧。
「你好。請問你大晚上的坐在這裡幹什麼?」安梓橙偏了偏頭,看著這個比自己稍微大一些的女孩,旋即蹲下身體。打量著少女蒼白恐怖的臉頰和有著深刻傷痕的右手手臂。然後軟軟地開口道。
「....我在等我的哥哥。」女孩壓低了聲音,聽起來嘶啞低沉。卻有著小溪拐角時的湍急有力。身體一動不動,但是聲音卻從那被劉海充分遮蓋的臉頰處傳出來。
「是嗎?大姐姐,你應該很餓吧,這盒便當就給你吃吧。」愣了一下,但是安梓橙深刻的體驗過那種等待家人歸來的深切期盼。所以正是這句話,引起了安梓橙的共鳴。雖然他並不能幫助女孩找到他的哥哥,但是稍微施捨一下自己的憐憫還是可以的。他將那個被白色紙袋裝著的便當靜靜的放在女孩的面前。然後溫和地笑了笑。轉身乾脆利落地離開。
「......」在安梓橙走遠之後,女孩的眼睛悄悄地抬起,呆呆地盯著那個便當。神色中帶著掙扎與猶豫。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麼,她又重新低下頭,嘴中呢喃。
「我已經....有哥哥了。不需要....其他親人。」
......
雖然今天又要餓肚子了,但是安梓橙完全不當回事。在佐世家族的時候忍飢挨餓是常有的事情,雖然早上的那些「營養早餐」可以支撐一般人一天的能量消耗。但對於發育期的少年來說還是太少了。要不是佐世家族的戰爭堡壘坐落在山頂上,四面環山,有著大量的森林資源。說不定安梓橙長得比現在還要瘦削。
安梓橙懶懶地將鑰匙插進鎖眼中,輕輕地拉開門。玄關漆黑一片,沒有開燈。伴隨著涼風安梓橙走進屋內,脫掉鞋子。向著客廳走去,那裡開著一扇大大的窗戶,夜晚舒爽的涼氣正從那裡吹進來,安梓橙喜歡晚上吹著風睡覺。在臥室內的話會很悶熱。而且今天沒吃什麼東西,也很累了,吹涼風可以暫時分散一下肚子中傳來的飢餓感。
的確是涼風陣陣啊,類似於鬼氣的氣息在客廳內凌繞,讓整間屋子都變得陰沉沉的。安梓橙打開燈,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櫻色的身影就朝他撲了過來。令人窒息的氣勢撲面而來,安梓橙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面無表情的他動了動右手,黑色手套上的銀色指環綻放出致命美麗的光華。亮璨的銀河傾瀉而出,瞬間布滿整個空間,沒有任何事物任何死角能夠逃脫出這銀色的大網。
但是這嚴密的封鎖竟然出現了一個顯眼的空隙,銀河上出現了一個黑洞,綢緞般的銀絲被暴力的撕扯下一段後寫意的吞噬。安梓橙愣了愣,指環一抹,絲線的顏色轉變,化為赤金,再一次張開大網,這一次對方沒有反抗,或者說是反抗不了。縱橫交錯的鐵絲穿過來人身體的
Act~22你好,未知與已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