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跟法妮蹲在地上手牽著手,膝蓋抵著對方的膝蓋,兩個額頭的距離越來越近。
「咚咚咚!」
「心猿意馬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夏爾感知著法妮的心跳在急劇加快,羞澀的肌膚慢慢紅潤,無論是心臟還是身體都有了特殊的反應。
法妮是夏爾穿越之後深入接觸的第一個女人(奧莉芙未成年,不算數),在發現夏爾的巨大變化之後,心細如髮的她曾經仔細的研究過夏爾的行為習慣、個人喜好。
她知道夏爾非常討厭那種經常不洗澡而導致身上有味道的女子,所以在每一次跟夏爾會面之前,不管條件多麼不允許,都會克服一切困難洗去風塵汗漬,露出嬌嫩的肌膚,把處子特有的清香味道顯露出來。
這次法妮在下船之前顯然剛剛沐浴過,皮膚上的透明絨毛都根根清晰,當她羞澀的低下頭的時候,脖頸後的肌膚已經透出了一股誘人的嫣紅色。
剛才給夏爾翻取禮物的一番忙碌已經讓她渾身發熱面色紅潤,這會兒跟夏爾靠的這麼近,身上也是起了自然的生理反應,這一副欲露還羞秀色可餐的樣子可讓青春年少的夏爾把持不住了。
「推到、推到、推到……」
夏爾感覺腦海中正有一群小人兒在不斷的慫恿、誘惑自己,讓他渾身燥熱,忍不住就要去做一些該做而未做的事情。
乾柴烈火、烈火烹油,大戰一觸即發。
不過夏爾頭腦中依然還有一絲清明,他小心的感知了手指上佩戴的那枚黑色戒指,感應其中有沒有小閃電正在蓄成,畢竟以前已經吃了好幾次虧了。
「沒有,太好了!」
「我推……」
夏爾驚喜的伸手攬過法妮,法妮也順從的投入他的懷中,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但是就在這個拆掉剎車油門全開的關頭,一陣涼意毫無預兆的就從夏爾的手臂中滋生,迅速蔓延夏爾的全身,把所有的燥熱、興奮、痙攣全部撲滅,某個硬邦邦也立刻變成了軟塌塌。
「呃!」
「........」
夏爾整個人都僵住了,這種冰水澆頭的感覺對一名少年簡直就是暴擊傷害,如果是心裡承受能力差的人,說不定就會落下心理陰影。
「夏爾......怎麼了?」
處於半迷茫狀態的法妮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看著神情蕭索的夏爾,敏感的覺察到了一些不對勁。
「我想起了一點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夏爾強笑著把法妮扶到床上,掉過頭來鐵青著臉就出了門,找了個僻靜的房間就召喚了女王陛下。
「偉大的女王陛下,您最忠誠的手下冒著被您責罰的危險詢問一個問題.......」
夏爾擼起袖子,一指胳膊上「斷指」嵌入的位置:「不是說好了它絕大部分時間都會沉睡嗎?不是說好了我不遇到危險它就不會醒來嗎?可是剛才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冰寒的涼意就是從嵌在夏爾胳膊中的「斷指」上傳出來的,跟女王陛下脫不了關係。
「剛才的事情?什麼事情?」
女王陛下疑惑的問了一句,然後夏爾就感覺到自己手臂中的斷指和指頭上的戒指都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她」的一縷意識野蠻的衝進了自己的腦海,強行搜索了一瞬間的記憶。
「剛才......你是要雙休嗎?」
「但是在你第一次回應我的時候就答應了我的,我給予你全新的生命,你的所有都屬於我,包括你的交.配.權。」
「...........」
女王陛下並沒有發怒,她的語氣很淡然,很柔和,就像自言自語的訴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可是被一股怒火支撐著的夏爾今天燃起了足夠的勇氣,他很堅持的發出了強烈的反對。
「我可以忠誠於你,我也可以為了你去冒險、殺戮,但這是一個男人的絕對權利,它只能屬於我自己,這一點我絕不妥協,絕不!」
「你的勇氣讓我感到驚訝,看來......我對你太過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