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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軌每日忙著幫助自己的母親賺錢養家,孝順長輩。因此,一段時日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父親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
暗罵了一頓自己那個不事生產,整日遊手好閒的父親,劉軌繼續自己的活計。那個傢伙整天整天的不著家,她早就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不怎麼關心。
直到有一天,劉軌聽到有人跟她說,她的父親劉季押送刑徒做徭役去了,她才曉得她的父親到底去幹什麼了。
當劉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眉頭皺起,心中生出一絲惱怒。她這個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離家那麼遠也不知道說一聲。他的消息她還是從別人口中得來的,這算是什麼事?
隨後,劉軌就去處理自己應當處理的事務,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後。劉季沒把他的家人放在心上,劉軌又何嘗不是呢?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們絕對是親父女。
父不慈,女不孝,呵呵!
又過了一段時日,劉軌聽到有人來報,她那個父親搞砸了差事,將所有的刑徒都放走,人也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
劉軌一聽這話,就覺得大事不妙。她那個父親這麼做,不是犯法嗎?這樣的行為,自然會連累到她的家人。首當其衝,劉季的妻兒子女絕對不會被某些人放過的。
冷哼一聲,劉軌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祖父祖母,並且召集了自己所有的親人,商量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看著眾人慌慌張張的模樣,劉軌淡定自若的說出了自己的解決方式。其他人連忙點頭,任由她出去打點一二。
就在劉軌吩咐人處理好這件事情之後,縣裡的官差就找上門了。
呂雉挺身而出,跟著官差們走了。她相信自己的女兒,一定會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妥當。
果然,雖然呂雉被關進了大牢之中,但是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不僅獨自一人居住一間牢房,一應用品也是頂好的。別人吃的是清湯寡水,裡面有幾顆米粒就算是好的了。而她入口的,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絕對乾淨,安全,美味。
這樣的待遇,讓呂雉對於自己的女兒更加信任了。因此,她也沒有慌張,而是泰然自若的居住在大牢裡面,等待自己的女兒將她接回家去。
就在呂雉吃好喝好睡好的時候,劉軌卻勃然大怒。她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自己的父親被官差追捕到,投放到大牢當中,她就能正大光明的為他脫罪。只要一口咬定那些刑徒是偷偷的跑的,那麼最多制自己的父親一個失察之罪。上下打點一番,就能夠從大牢裡面出來,而不會像現在所說的那樣那麼嚴重。
可是,劉季居然跑了,只放了一個替身被別人追捕。這樣的行為,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心裡有鬼嗎?就算是現在想給他脫罪,都難呀!
劉軌很想放手不干,就當做自己沒看到。說實話,她一點也不想將自己的父親救下來。有那個父親在,還不如沒有呢?可是,無論如何,劉季都是她的父親,她不能放任不管。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劉季的罪名成立的話,受到連累的還不是呂雉一家人。
用自己的父親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劫持,而不是主動這麼做的緣由。再加上劉軌花了大價錢上下打點了一番,劉季總算是脫了罪。而這個時候,一直好吃好喝的呂雉終於從大牢中被放了出來。
大概是知道自己那個父親連累人的本事不小,劉軌抓緊時間掌控整個沛縣。說實話,她準備慢慢來的,可是時間不等人呀!誰知道她那個父親,以後會幹出什麼坑女兒的事情來。
呂雉從大牢裡面出來不久,就日盼夜盼,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歸來。
劉軌看不過眼,一連冷漠的拉著自己的母親坐在一旁,問道:「母親,你現在可是在想父親?」
呂雉點了點頭,悲傷欲絕的說道:「明明你父親已經脫罪了,為什麼他現在還沒有回來。」
劉軌眨了眨眼睛,不動聲色的問道:「母親,就算父親在沛縣,他又何時回家過呢?無論他回不回來,又有什麼關係。」
呂雉搖了搖頭,小聲地反駁道:「我兒,你父親他不是不回家,而是有事情要做。」
劉軌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問道:「母親,這一個理由,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