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正在椒房殿跟淳郡王和雨郡王對質的時候,這件事也旋風一樣的傳開了。
趙家族宅。
趙嶺激動的快步跑進趙升房間。
「族長,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
趙升眉頭一皺,問道:「老三,什麼好消息?」
趙嶺道:「族長,是趙昊那個小畜生,他這下攤上大事了!」
趙升一愣:「哦?他又出什麼事了?」
趙嶺大笑道:「那個小畜生竟然動手打了淳郡王,而且打的很重,可能把淳郡王打毀容了!」
趙升頓時一驚:「什麼?這小子也太無法無天了吧,連淳郡王都敢打?」
「為什麼動的手?」
趙嶺笑道:「據說是淳郡王看上了第一樓的蘇掌柜,就是那個越女。」
「具體不清楚,無外乎爭風吃醋而已。」
「不管怎麼樣,那小畜生這次肯定完了!」
「他以為自己被封了爵,就真可以無法無天了?」
「連皇族子弟都敢打,這次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甚至就連趙文祥在朝中也會遭到彈劾,落下一個教子無方的名聲。」
趙升哼聲道:「連永寧公主那小子都能調.戲,彈劾要是能有用的話,陛下早就動手了。」
「哪裡還用等到現在。」
趙嶺一想,點了點頭,隨即又哼笑起來。
「沒事,以那小畜生這麼能闖禍的性格,趙文祥早晚要被他這個廢物兒子連累!」
「一次兩次陛下不說什麼,但是次數多了,到時連陛下也保不住他!」
趙升皺眉道:「老三啊,你憎惡趙昊可以理解,為何對文祥也是如此?」
「不管怎麼說,文祥也是我們趙家如今在朝中最有影響力的存在了。」
「我們還是要用他的。」
趙嶺不屑道:「族長,您怎麼現在還對那對父子抱有幻想啊?」
「趙昊那小畜生,敢對家族如此,歸根結底還不就是因為有趙文祥撐腰嗎?」
「要不是趙文祥這個做老子的,那小畜生怎麼敢?」
「想要讓我不憎惡他們也不是不行,除非他們將剩下的三成乾酒乾股交給家族。」
「然後他們父子在到家族負荊請罪,承認錯誤,發誓以後不.管任何事情都以家族為先。」
「我倒是可以不再和他們計較。」
趙升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讓那父子交出三成乾酒乾股,還要負荊請罪,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皇宮,椒房殿。
姜婉兒沉著臉,目光落在淳郡王和雨郡王身上。
雨郡王還好,淳郡王被她看的一陣心虛。
良久,姜婉兒冷聲開口。
「你們兩個先滾回去,此事到此為止,以後若敢無故鬧事,看朕如何治你!」
淳郡王連道:「陛下,我被趙昊打成這樣,他就什麼責任都沒有嗎?」
「如果陛下這次不對他進行嚴懲,以後他不會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天下人要如何看待我皇族?」
姜婉兒神色一凜:「皇族就能隨便強搶別人的妾室?趕緊滾,別出現在朕眼前!」
說著,姜婉兒抓起書案上的奏摺,猛地朝淳郡王丟了過去,正好砸在淳郡王的腦門上。
淳郡王大驚,二話不說,捂著腦袋快步走了出去。
雨郡王也沒想到,姜婉兒會如此震怒,行禮後也連忙退了下去。
趙昊也懵了。
這御姐,不是,這陛下,脾氣很大啊。
姜婉兒清冷的目光落在趙昊身上,凝聲說道:「朕剛賜封爵位給你,你就要上天了是嗎?」
趙昊心裡一突,連忙道:「陛下,我確實不知道那是淳郡王」
這個時候,得咬死了。
姜婉兒哼聲說道:「你覺得他們兩個信不信你這話?朕信不信你這話?」
趙昊懇切的道:「陛下,我句句屬實,絕無虛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