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兒道:「商祭酒,你來給大家解讀一番?」
商恨水當即站了起來:「陛下,臣當仁不讓!」
說著,他看了趙昊一眼,彎腰端起酒杯,猛地喝下一杯酒。
「詩的開頭兩句,著意於氣氛的渲染,勾勒了戰爭緊張的形勢。」
「首句用黑雲作為比喻,寫敵人來勢兇猛!」
「再以壓這詞來加強此種勢態之描寫。」
「然後以欲摧,來補足這種來勢之猛烈,刻畫危險的情狀。」
「二句寫我方軍容整肅,軍威雄偉,有臨危不驚之氣概。」
「這兩句的畫面描繪得栩栩如生,形象感人。」
「黑雲翻滾之下,兇猛的敵軍向我孤城撲來,大有城傾郭摧之勢。」
「然而,我方將士泰然不懼,整裝披甲。」
「在月光照射下,金甲閃金光,氣宇軒昂,正準備出擊。」
「通過對照表現了形勢危急,又表現了我軍將士的英雄氣概。」
「」
「這首詩,用穠艷斑駁的色彩,描繪出悲壯慘烈的戰鬥場面,可算是奇詭。」
「而這種斑斕的奇異畫面,準確在特定時間、特定地點的邊塞風光和瞬息變幻的戰爭風雲,又顯得很妥帖。」
「惟其奇詭,愈覺新穎;惟其妥貼,則倍感真切。」
「奇詭而又妥帖,堪稱絕妙!」
「陛下,老臣沒有上過戰場,但是通過這首詩,卻宛如身臨其境的感受到了戰場的殘酷。」
「簡直妙到毫巔!」
聽到商恨水的這番解析,一眾沒有太多文化的將軍,頓時明白了詩中的含義。
頓時深有感觸。
而最後的兩句,姜婉兒則是聽得明明白白。
可謂深得她心。
報君黃金台上意。
提攜玉龍為君死。
寫的好!
寫的好啊!
姜婉兒笑道:「諸卿,我大乾武脈鼎盛,面對荒蠻戰而勝之,趙昊有這等潑天詩才,文脈也有崛起之勢,實為盛世之兆!」
「諸卿,與朕同飲此杯!」
姜婉兒端起酒杯,一眾大臣連忙跟上,一飲而盡。
旁邊,永寧公主始終一言未發,看向處於美眸位置的趙昊,美眸之中,異彩連連。
宴會結束。
趙昊和老爹回到家。
父子倆來到書房。
趙文祥不僅沒有為趙昊在宴會上的表現高興,反而臉色很是凝重。
「孩兒,你發明轟天雷的事此番被陛下當眾說出來,不可翹尾巴。」
「反而更要謹言慎行,知道嗎?」
趙昊連忙點頭:「爹,孩兒明白,絕對不以此事居功,爹您放心。」
趙文祥欣慰的點點頭。
「很好,你小子今日在宴會上表現的不錯,尤其是在面對初雲將軍時,沒有翹尾巴。」
「很不錯!」
趙昊就輕聲一笑:「爹,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您就放心吧!」
趙文祥道:「初雲將軍傾心於陛下,此事人盡皆知,說不定他就是陛下的你這樣的表現,很好!」
聽到老爹這麼說,趙昊卻道:「爹,這初雲將軍傾心陛下,但是我看陛下對他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啊」
趙文祥立刻瞪了趙昊一眼,沒好氣道:「這種事誰能說的准,總之,現在因為轟天雷,初雲將軍對你的感觀相當不錯,你小子心裡要有個數。」
趙昊點頭:「我知道了爹,這份情誼來之不易,孩兒都明白的。」
要說之前,趙昊文曲星之名還沒有傳開,但是這次宮中宴會結束之後,就徹底的引爆了整個帝京。
他在金秋文會上作的詩,也如同旋風一般傳播了開來。
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第一樓比之前更為火爆了。
許多文人雅士也都紛紛前來,想要一睹他的風采。
但趙昊卻躲起來了。
他可不想搞那些無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