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佛,我動了你的朋友,你要殺我我能理解。但這做人做事呀,一定要量力而行,你覺得,殺的了我嗎?」
唐逍遙一隻手在酒杯前輕輕了一下,旁邊的曼麗很是識趣的過來,幫唐逍遙倒了一杯酒。
「不錯,有眼力勁。美女,坐我旁邊,今天也看看你們這位佛爺在四把衝鋒鎗面前是個什麼德行。」
曼麗可沒這個膽子,尤其是在花佛瞪了她一眼裡,她馬上就站到一旁去了。
「哈哈,有意思。子,看來你的確不簡單呀,敢在我的地盤上,用槍指著我的人,三年中,從來就沒有過。」
「以前沒有,並不代表以後也沒有。我這個人也不喜歡為難別人,既然今天是你們先挑的事,那我們就好好道道吧。」
「你想怎麼個道法?」
「先叫你的人出去,這裡不需要他們了,面的我這四個朋友一個不爽,一梭子把他們全部放趴下,你花佛的損失可就大了。」
花佛狠狠看著唐逍遙,一揮揮手道:「平,你們先帶朱老闆出去。」
「佛爺,這太危險了!」
「不用廢話,我花佛出來混,從來就沒怕過死。再了,如果他想殺我,早就動手了,沒必要跟我廢話。」
朱老闆現在可不敢繼續呆在這裡,四把衝鋒鎗,也的確能分分鐘要了他的命。
「花佛,你不用擔心,我馬上叫我的人查清楚這子的來歷。」
朱老闆也不能丟下花佛不管,他們之間還有很多生意沒落實下來,但朱老闆的錢已經投了進去,還只有花佛能這些那些生意,如果花佛出了事,朱老闆的損失可不!
「朱老闆,那就麻煩你了。」
所有人全部離開了包廂,平也已經打電話叫人過來了,他可不能讓花佛在包廂呆的太久,只要自己的人馬到齊,帶了重型的武器過來,就能再衝進包廂,把花佛救出來。
野馬四人也都把槍放下,全部坐在了旁邊。
「花佛,現在我們就來談正事吧。」
「正事?聽你這意思,今天是有意來找我的?」
「沒錯。原本我是想叫貓白天就找你,但他不敢,我就只能晚上過來了。」
「不要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吧。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很簡單,我這個人,向來喜歡結交朋友,這次來到港城,聽你花佛也是個喜歡結交朋友的主,又是這港城道上近幾年來的新秀,甚至還有問鼎洪樂話事人的勢力,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合作一下。」
「合作?我先不管你找我合作什麼,就你這種方法,也太另類了吧。明明知道朱老闆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居然還把他打成那樣,單從這方面來,你就太沒誠意了。」
「對於某些人,我不需要表現出任何誠意,只要他怕我就行了。而你花佛,就是我歸類的這類人。」
「哈哈,子,我知道你有手段,能把今天這場面鬧成這樣,也是有底氣的。不過,這裡可是港城,你居然讓我花佛怕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心裡很清楚。當然,畢竟我們以前沒接觸過,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出這話也很正常。那我就先透露一吧。」
花佛還真想知道唐逍遙是什麼人,什麼人敢如此大膽。
「聽你以前是衛青的手下?」
衛青,也就是衛嘉誠的兒子,在燕京城被唐逍遙活活打死的衛公子。
「沒錯,三年前,我就是得到了衛公子的支持,才能坐上這銅鑼灣堂主之位的。雖現在衛公子已經不在了,但衛家的勢力還在。既然你知道我是衛公子的人,為何還敢如此?」
「在這港城,衛家的勢力跟財力,的確是最大的。不過你也知道,連衛青都死了,那衛家的勢力,也就僅限於這港城而已。或者,在衛家死的地方,任何的勢力跟財力,都不管用。」
「你是燕京城?你是燕京方面的人?」
「記的當時衛青死的那一幕,我還記的很清楚。不過也是那子不知你剛才所的天高地厚,才會死的這麼慘的。」
唐逍遙此話一出,花佛那張臉徹底變了,甚至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唐逍遙,問道:「你什麼!難道,難道打死衛公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