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人美如蘭
這個念頭無由在張五金腦中閃了一下,他其實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但聶菲的清冷與明顯並不幸福的婚姻,總讓他有些感概,美麗的女子,為什麼好象都不怎麼幸福呢?他遇到的好幾個,都是這樣的,包刮伍蘭。
張五金端起茶,喝了一口,心中突然微微跳了一下,泡的是紅茶,他一般喝綠茶,就是春天裡,他娘在山上摘的茶葉,但紅茶也喝過,秋雨就喜歡紅茶。
這杯紅茶,味道很正宗,挺好的茶,但問題是,茶里有另外的一些東西。
在給太陽神根擴充氣場後,張五金的經絡,極其敏感,丁點兒不對,他立刻就能感覺得到,因為藥性會往經脈里走啊,這就好比監控探頭裡,出現了一輛車子一樣,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他的。
「茶里放了迷藥。」
張五金確定了這一點,心中卻是疑惑不明,又有些好笑,甚至有些好奇。
李嬌嬌那次給他灌春藥,讓他憤怒,但聶菲居然也在茶里下迷藥,又是個什麼意思呢?
聶菲肯定不是李嬌嬌那樣的腐女,李嬌嬌是想下了春藥玩他,然後把他收為裙下之臣,聶菲肯定不會。
是不是人妻,這個不重要,關健是聶菲這種清淡悠遠的性子,她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好比秋雨,她會學李嬌嬌一樣下春藥去勾引一個男人嗎?打死她也不會的。
那聶菲給他下迷藥,是什麼意思呢?
「貫西這個人,因為家庭的原因,有點兒放縱。」聶菲開始說呂貫西的事,語氣淡淡的,氣息也很平穩,不過張五金留意之下,還是聽得出來,她的聲絲微有點兒緊張,先只以為是兩人有些生疏,有一種拘謹,現在知道不是了。
張五金臉上帶著微笑,繼續喝茶,做一個好聽眾,也不主動去排胃中的迷藥,因為他不知道這迷藥的藥性,那就索性讓藥性入經。
這迷藥的藥性並不特別強,而他今天的功力,卻已到了一個極其強悍的領域,根本不必藉助外力,只要一動念,就可以輕易排出任何一條經絡中的異物。
他反正不怕,所以讓迷藥入經,主動發作,他就知道時間了。
聶菲慢慢的述說著呂貫西的事,她語音輕脆,聲線柔和淡雅,聽在耳里,讓人非常的舒服,張五金始終面帶微笑,仿佛是一個最有禮貌的聽眾,半杯茶喝完,藥性開始入腦,他微微生出感覺。
因為他功力太強,哪怕不起意念,體內的經氣也會自動排出異物,所以憑這茶中的迷藥,即便張五金不發覺,想要迷翻他也是不可能的,即便不往外強排,也就是微有點迷糊而已。
到這個時候,也就夠了,張五金端著茶杯,眼皮子微微下垂,裝出睡意。
他中途似乎清醒了一下,對聶菲勉強一笑,放下茶杯,好象是要擺出認真聽的樣子,但眼皮子卻慢慢的垂下去,最終合了起來。
他這前後的過程,演得還是蠻好的,聶菲也不可能起疑。
「張先生,張先生。」
聶菲叫了兩聲,張五金不應,頭垂到胸口,索性微微的打起了呼嚕。
聶菲起身,出了包廂,過一會兒進來,跟了個人,聶菲道:「他睡過去了。」
那人一聲不吭,到張五金身邊,推了一下他,張五金順勢歪頭,要往一邊栽的樣子,同時用眼縫中一點光看了一下,推他的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理著小平頭,臉瘦瘦的,凝著眉,樣子有些兇狠。
「聶菲居然還有團伙,這人神情兇悍,莫非是鬼吹燈一夥的。」張五金心中疑惑:「難道聶菲居然是鬼吹燈裡面的人?」
不等他完全歪下去,小平頭扯著他一個胳膊,把他架了起來,聶菲在前面引路,幾個人出了茶樓,上了車,聶菲開車,小平頭坐後座,張五金歪在座椅上,裝做是在暈睡中。
心中則轉著念頭:「聶菲難道真是鬼吹燈的人,這團伙人不少啊,迷翻我又是什麼目地,莫非是下午聽說我是國安,知道救不出那個邊耳,想以我為人質,把那個邊耳換回來?」
這麼想,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但隨即又生出另一個疑惑。
「聶菲是呂貫西名媒正娶的妻子啊,吹胖子的燈就算了,她為什麼要吹她丈夫的燈?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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