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姐夫果然是甜的
戴思紅眼光立刻轉到張五金臉上,以古紅軍的威勢,哪怕省長也招架不住。
「不去。」張五金斷然搖頭。
牛!後果如何?
戴思紅立刻又轉回古紅軍臉上。
胡紅軍吹鬍子瞪眼:「你是欺負老頭子老了,揍不了你是吧。」
要揍人?戴思紅眼光又飛速轉回張五金臉上。
張五金依舊嬉皮笑臉:「不是吹,就是你老年輕五十歲,一樣揍不了我,不信你瞧。」
張五金說著,手不動腳不抬,身子突然平平躍起,就保持那個坐姿,卻跳到了椅子上面。
椅子不高,凳面離地面,大約也就是三四十厘米吧,但問題是,張五金整個人完全沒動一下,就仿佛是自己浮起來了一樣。
「這人原來還會功夫。」戴思紅有些看傻眼了。
古紅軍眼晴到是亮了一下:「你小子這是什麼功夫,輕功?」
「你老反正又練不了。」張五金還不肯說。
古紅軍沒脾氣了,瞪著張五金:「那你小子到底要怎麼才肯去祟北,要不這樣,我可以建議陽坪市委,把你做特殊人才引進,讓你做祟北的副縣長,不,直接做縣長,怎麼樣?」
連升兩級,戴思紅嘴巴張成了0形,這不合體例,但以古紅軍的地位,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結果張五金給出了他一個完全不可思議的答覆:「我不想當官,上次不是說過嗎?我這什麼主任都早不想當了,沒意思。」
這世上居然有不想當官的,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戴思紅完全無法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的人,但他偷眼看古紅軍,好象張五金講的還不是假話。
古紅軍好象沒脾氣了,瞪著張五金喘氣,張五金難得嚴肅一下:「古老,你也這麼大年級,別操這份心了,地球離了誰都轉的,我張五金不去祟北,祟北也一定會發展起來的。」
「不行。」古紅軍搖頭:「六十年了,祟北仍是這麼窮,北祟搞了個開發區,紅紅火火,祟北緊挨著北祟,卻仍然窮得叮鐺響,我死了,怎麼去見當年的祟北老鄉?」
張五金只有苦笑了,古紅軍瞪他:「你小子說說,到底要怎麼才肯去祟北。」
他說著,眼珠子突然一亮:「對了,你小子的任務是什麼來著,是我讓回陽州去是吧,嘿嘿-----。」
他突然想到了這一點,張五金可就哭笑不得了,舉手投降:「古老,你可是答應了的,不帶這麼欺負我們小後生的。」
「我答應了嗎?」古紅軍笑得象個老狐狸:「我怎麼不記得了,啊呀,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秘書,記下來,這次祟北的小紅來邀我回家看看,我看可以,挑個時間,去陽坪老游擊區走一走,至於陽州嘛,嘿嘿。」
他看著張五金,一臉得意,就如五六歲的小朋友,弄了一個惡作劇,張五金擠著個苦瓜臉,哭不象哭,笑不象笑。
而戴思紅看著這一切,則完全傻掉了,這一老一小,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理解範疇之內,他的腦子,就如電腦黑屏——掉線了。
張五金先跟古紅軍殺了三盤,居然是連贏三盤,殺得古紅軍吹鬍子瞪眼,張五金則反過來洋洋得意,將死了古紅軍,手舞足蹈,大呼小叫。
戴思紅象個呆瓜一樣在邊上看著,他也只能看著了。
最後張五金做了一盤卷盤黃鱔,另加幾個小菜,算是安慰了一下古紅軍。
飯後,古紅軍要休息,張五金戴思紅告辭出來,在門外,戴思紅很熱情的跟張五金握手:「張主任,你一定要來祟北,北祟祟北,只隔一座山,你們搞得紅紅火火,我們眼紅啊,我們也慚愧,但沒有能力,真是沒有辦法,我們盼著你來,就如久旱盼甘霖啊。」
話說得很動聽,態度更是十分的誠懇,縣委書記,其實也是土霸王一樣的存在了,不過面對張五金,他姿態放得非常低,很明顯,不僅僅張五金的能力,最重要的一點是,張五金在古紅軍面前的態度,驚到他了。
張五金對戴思紅,當然不會象對古紅軍一樣。
在古紅軍面前放肆,是因為他摸到古紅軍這種老軍頭的脾性,這種老軍頭,還就喜歡他這種,尤其是人老了寂寞,更是特別喜歡
506姐夫果然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