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和劉學斌跟著賈三彪下了飯店,走到岸邊。
這一次出船的動靜,沒有之前那麼大,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是十分擔心被人發現,而且,江宇問賈三彪到底是去哪裡,賈三彪十分嚴肅地說道:「你別問,只要將船安全地送到對岸去,一人四萬塊錢。」
江宇和劉學斌在賈三彪的面前,尤其是江宇,努力地扮演一個貪財的角色。
「行行行,賈爺,我知道了。」說完江宇又轉過頭看向賈三彪,像是不放心般,問道,「賈爺,可是說好了,一個人四萬塊錢。」
賈三彪微微皺起眉頭,說這個人是劉學斌的朋友,而且還是經開區醫院的院長,怎麼這麼愛財呢?
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他現在都有些懷疑江宇的身份了。
倒是劉學斌還是比較正常的,一直拒絕跟賈三彪說話,期間連看也沒有看賈三彪一眼,一直在四處張望。
「我賈三彪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賈三彪看著兩條划過來的船,揮揮手,招呼他們快點過來,然後對江宇和劉學斌說道,「你們一人上一條船,等一會到了船上,給我機靈點,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有點數,不然的話,這四萬塊錢你們就休想拿到了。」
說著,看了一眼江宇和劉學斌。
江宇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我知道了,我們這就上船去。」說著,一邊拽了拽劉學斌的手袖,往船上走去,一邊走,江宇一邊壓低聲音對劉學斌說道,「一會開船之後,你不要有什麼顧忌,做你自己就可以了。記住,你是劉學斌。」
說完,江宇堪堪跟劉學斌錯開身子,往另外一條船跳了上去。
跳到床上,江宇沖劉學斌揮揮手,示意他往另外一艘船而去。
劉學斌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不解地看著江宇,更加不解的是,江宇跟他說的,做自己。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帶著疑惑跳上船,看了一眼對方,然後緩緩地往船尾走去。
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裝滿了貨物,裡面塞滿了好幾個箱子,要從箱子擠過去,必須貼著船身才能過去。
開船的人看了一眼劉學斌的動作,還沒有等劉學斌走到船尾,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去後面做什麼?」
劉學斌回頭看了一眼開船的人,愣了一下,說道:「船里有點悶,我想要到後面透透氣。」
身子卻緊緊地貼著船身,一動不動,那人看了一眼劉學斌,摸了一下耳垂,這個動作雖然很細微,但是素來觀察入微的劉學斌很快就注意到,這個人耳垂的肌膚比其他地方的肌膚要略白一點,好像是打了粉一樣。
他微微皺起眉頭,看著那人。
那人也抬起眼眸,像是得到什麼指令般,對劉學斌說道:「你以為你是來看風景的嗎?你丫的是來賺錢的,給我在這裡呆著。」
劉學斌只好轉身走向那人的身邊,在他的身邊坐下。
船頭都是開船的工具,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連個人的物品都沒有,看得出來,這條船不是一個人開,經常換著開,所以這上面才沒有私人的物品。
他趁著這個機會,飛速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對方的耳垂,果然發現這個人左邊的耳垂要比右邊的耳垂偏大一點點。
這是最新型的通話技術,是一片薄薄的晶片,基本上跟皮膚一樣薄,打進耳垂的電放,通過骨膜的震動,可以接受到對方傳來的訊息,副作用就是打進去之後,身體和晶片容易產生排異現象,導致耳廓擴大。
當然,要是不知道這一點的人,根本就不會發現對方的身上帶了高科技通訊器。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這船艙的擺設,看來這裡是早就被安裝了監控,他想要行動,有些不方便。
這個時候,劉學斌再一次想起上船的時候,江宇跟他說的話,做自己。
做自己?
為什麼要做自己呢?
劉學斌想不明白,但是他相信江宇這麼說一定是有用意的,既然要做自己的話,劉學斌要是到了這船上,懷疑這裡有毒品,會怎麼做呢?
他一邊思索著,目光一邊開始尋找監控器到底在哪裡。
而在另外一艘船上,江宇早已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