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腰部的傷只是割傷,並沒有傷及內臟。躲在索菲亞套房的這五個鐘頭里,他已經給自己止了血,包紮了傷口。所以對於某種需要腰力的運動,他雖然會在過程中感受到疼痛,卻能毫無保留的傾瀉出內心的憤怒。
誠然。就像索菲亞所說,她的所作所為似乎並無道理。可那只是索菲亞的角度,站在蕭正這邊來看,索菲亞的行徑分明就是想借刀殺人,然後過河拆橋。
蕭正可以理解索菲亞的行為,卻無法原諒。
既然不能原諒,自然要給予懲罰。
而這所謂的懲罰,也極度血腥和暴力。
原本。
當索菲亞進入套房,準備洗澡休息的時候,天還是一片漆黑。而當她承受了蕭正施加給她的全部懲罰之後,太陽卻已漫過窗簾,完全照進了房間。
她很痛。
渾身青一塊紫一塊。身體因為嚴重缺水,導致口乾舌燥以及頭暈目眩。可即便如此,她也實在沒有哪怕一絲的力氣爬床喝口水。甚至連翻個身的力氣,也擠不出來。
當然了,既然這是一場血腥而殘暴的懲罰。她的身軀自然不可能只有青紫和紅腫。
床單上,斑駁的血跡蔓延了整張床。這是索菲亞在懲罰過程當中極力抵抗和爬動所染紅的。註:字符防過濾 即可觀看最新章節
並且,當索菲亞以為付出了女人最寶貴也僅有一次的貞操,便可以結束懲罰的時候,她猛然發現自己竟然低估了蕭正的可怕和——獸性!
誰說貞操僅限定某個部位?
誰說貞操——和所謂的第一次相比,另外一個部位的第一次更加難以忍受,痛得撕心裂肺,渾身戰慄。
懲罰結束,索菲亞的身體被蕭正浸滿了液體。四肢百骸也被折磨得痛楚不堪,就連蕭正狠狠地壓在她的軀體上沉沉睡去,索菲亞也無法翻身,只能默默承受。
她死死盯著蕭正那張安詳而痛快的臉龐,索菲亞的眼角溢出了滾燙的眼淚。
懲罰途中,索菲亞有的只是掙扎,是抵擋。但此刻,當蕭正停了懲罰,並陷入夢鄉之後,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策劃了刺殺瓊斯的完美計劃的女人,卻無望的流了眼淚。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身軀會被人如此折磨,蹂躪,毫無尊嚴,毫無人格的踐踏。
她就像供蕭正發泄的工具,肆無忌憚又喪心病狂的折磨,蹂躪,好像她是一個沒有任何情緒的工具,只要他發泄完了,根本不需要考慮她的心情。
這個夜晚,本該是她一生中最痛快的復仇之夜。但此刻,當太陽徐徐升起之後,她卻發現剛剛度過的夜晚,竟會是如夢魘般存在的恐怖之夜。
她一腔的委屈無處可發,她所有的才能與智慧,在面對這個男人最殘暴也最極端的手段面前,竟是毫無招架之力。
甚至於,在這個男人滿足的完成了所有懲罰,並沉甸甸的趴在她飽滿的胸膛上熟睡過去之時,竟還冰冷至極的警告她:「不想死,就老實點。」
所以她不敢動。
不管是真的沒力氣動,還是害怕不敢動。她都只是默默地躺在床上,任由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溢出。品嘗著身體的痛苦,以及靈魂的踐踏。
蕭正並沒睡多久,也清楚的知道,此時此地極不安全。一旦出現任何意外,他將很難逃離這座酒店。
所以當他身體上的疲乏漸漸褪去之後,他準時的睜開了眸子。
眼中的血絲化開了。
煞白的臉龐也恢復原色。
就連那陰鬱而森冷的氣息,也漸漸收斂起來,變得像往常一樣玩世不恭。
可當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卻被索菲亞那比牛眼睛還要大的雙眸嚇到了。
此刻,索菲亞的雙眸又紅又腫,卻怨恨之極的瞪視著蕭正。仿佛要把蕭正碎屍萬段,才能一雪前恥,報復蕭正在她身上所作的一切。
「你一直在看我?」蕭正一動不動的問道。眼神充滿挑釁的意味。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一定把你殺死了一百遍。」一宿沒睡的索菲亞含恨說道。
「眼神真的不能殺人。」蕭正淡淡搖頭,粗糙的大手卻忽然朝索菲亞雙腿間摸去。「但我聽過來人說,這件事兒,卻有可能把人榨乾。不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