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登奎覺得連老天都在幫自己。
儘管通過夏侯武那幫損友的計劃,顏登奎早已經不把蕭正放在眼裡。也看出了這小子雖然有點小野心,但眼界實在太低。
十輩子修來的福緣令他能和林畫音產生交集,他卻僅僅想通過林畫音榨取幾個億的財富。這種行為光是聽聽,就令人捧腹大笑,不可思議。
結交一個林畫音,就值幾個億的回報。如果讓林老妖知道,會不會一怒之下把蕭正撕碎。
顏登奎沒興趣向蕭正介紹林畫音能為自己的丈夫帶來什麼,更加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但即便是顏登奎這種出身名門,前途不可限量的豪門子弟,也不得不承認,愛上林畫音除了發乎情,被她的人格魅力所打動。同樣有著利益上的重大考慮。
如果顏登奎現在是六分,滿分是十分。那麼一旦他和林畫音確定關係,他的人生會瞬間滿分。
這就是林畫音的價值。這就是為什麼他能堅持不懈的追求林畫音這麼多年,而絲毫沒有放棄的念頭。
但很明顯,蕭正似乎並沒意識到林畫音的價值。僅僅在打著他的小算盤,還以為天下的便宜全被他一個人占了。愚不可及。
如今的顏登奎甚至羞於與蕭正為敵,連夏侯武那幫損友,也嘲笑他竟然會把如此一個廢物當成競爭對手。
不過,即便顏登奎已然把蕭正從名單上劃掉,卻仍然樂意把他推下深淵,令其萬劫不復。就好像高高在上的高人,也會偶有閒情,踩踩腳下的螞蟻。哪怕這並不能帶來滿足,卻也是一項不錯的娛樂。
至於蕭正那聽上去頗有殺傷力的提醒,在顏登奎看來,不過是一頭瘋狗的垂死掙扎。就算是一隻兔子被逼急了,也會跳起來咬人。何況是這個曾被視為敵人的廢物呢。
顏登奎覺得蕭正的狗急跳牆頗有幾分善心悅目的意味。但他並不因此動怒,臉上甚至掛著淡淡的微笑,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倨傲極了。
到了總局,顏登奎命人把蕭正丟進審訊室,然後把冷氣開到最低溫度。打算先晾上幾個鐘頭,讓他吃飽了冷氣,再去慢慢戲耍這個瓮中之鱉。
剛進臨時辦公室,夏侯武驚嘆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靠。官僚就是官僚,和咱們賺點小錢的平頭老百姓一比,簡直是無所不能的神祗。讓人眼紅。」夏侯武坐在顏登奎的單人辦公椅上,雙腿隨意的搭在桌面,懶洋洋的抽著煙。桌上還擺了一瓶xo,瓶里只剩下小半。明顯是他和趙川等得無聊喝的。
「早知道這麼簡單就把這小子拿下了。我也就不和趙川為你出謀劃策,傷神勞心了。」夏侯武端起酒杯,一口灌了個底朝天。
「這次是運氣好,揪住了他的小辮子。」顏登奎合上房門。淡然笑道。「不然還得靠你們的法子。」
趙川徑直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意外道:「原來這小子還跟明珠地下勢力有一腿啊。剛才你說他和誰在吃飯。沈曼君。就是那個明珠江湖上的第一美女嗎。」
「什麼狗屁江湖第一美女。」夏侯武不屑道。「還不就是個胭脂俗粉。」
「這你倒說錯了。」顏登奎微微一笑,眼神微妙道。「擱在圈子裡,她也絕對算得上出彩了。」
「真有這麼帶勁。」夏侯武坐直了身體,摸著下巴道。「要不回頭我去驗驗貨。」
趙川笑罵道:「靠。憑什麼次次都是你。」
「這還用說。登奎這犢子天天裝情聖,玩清高。你丫性取向暫時還不明朗。我不上,還不暴斂天物了。」夏侯武大笑。
趙川瞪了沒臉沒皮的夏侯武一眼,回頭沖顏登奎問道:「你打算怎麼玩。黑熊干那事兒的時候,他本人不在明珠。你總得找些像樣的證據吧。」
趙川是正兒八經的高幹子弟,官三代。從小耳濡目染慣了,雖然沒心思進軍政壇,但也清楚裡面的門門道道。
夏侯武聞言,也是好奇的望向顏登奎,不知道他打算怎麼把計劃盤活。
「黑熊出事的時候他的確不在明珠,但誰能證明這件事與他無關。」顏登奎陰險的笑道。「而且,根據我查出的線索,蕭正和黑熊是多年的好哥們。以前還一起在道上混過。年前那段時間,他們的接觸也十分頻繁,,」
「這就能說通了。」趙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