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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早早起床給丈母娘打電話拜年。
「丈母娘新年好。」蕭正把玩著老林的纖纖玉手。偶爾十指緊扣，偶爾撓撓手心。童心大起。
「阿正起床了？」電話那邊傳來葉玉華溫和的聲音。
「是啊。剛起床。」蕭正關心道。「丈母娘在哪兒呢？」
葉藏花之前邀蕭正兩口子回葉公館過年，就是因為葉玉華還在外地。
「泰山。」葉玉華微笑道。「比鳳鳴山高多了。」
「會當凌絕頂嘛。肯定宏偉雄壯。」蕭正笑了笑。
「嗯。是挺雄偉。」葉玉華頓了頓，柔聲問道。「最近怎麼樣？」
一聽就知道時刻關注著蕭正的近況。
「我啊，好得很。」蕭正微笑道。「正準備干一票大的。」
「嗯。做場好戲。丈母娘看好你。」葉玉華笑道。
閒聊了幾句，蕭正便徑直掛了電話。然後很不留情的拍在老林的翹臀上：「別睡了，昨兒葉公就有點不高興。今兒再不去拜年，老爺子一生氣回頭把我封殺了。「
林畫音微微睜開美眸，輕聲道：「你不是還有事兒嗎？」
「那也得先去拜年。蹭頓午飯。」蕭正說道。「事兒挪到下午做。」
「嗯。」
林畫音坐起身來，洗漱下樓做早餐。
蕭正則是打了幾通電話，安排一下相關事宜。
吃過早餐，二人驅車前往葉公館。蕭正陪老爺子下棋。葉藏花坐在一旁觀戰。林畫音則陪著唐月在廚房忙活，準備午餐。
期間，葉公由始至終沒打聽蕭正的私事。反倒是葉藏花有點坐不住。趁著老爺子上洗手間的空當，丟給他一支煙：「大過年的，抽一根。」
蕭正也沒客氣，點上香菸，品嘗這久違的滋味。談不上懷念，但挺痛快。
「你們沒吵架吧？」葉藏花很明顯也聽到了風聲。
蕭正噴出一口濃煙，笑眯眯的說道：「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大外沒信心？」
「行了。就等你這句話。」葉藏花喝了一口茶，滿臉放鬆道。「你倆要真有一天吵架。甭管誰對，我都饒不了你小子！」
「你這是幫親不幫理啊。」蕭正笑道。
「廢話。我就這麼一個外甥女。」葉藏花也不避嫌，撇嘴道。
笑了笑，蕭正擺好棋局，和姍姍來遲的葉公繼續廝殺。
吃過午餐，林畫音留在葉公館。蕭正則驅車前往龍鳳樓。
路上，蕭正接了幾個電話。
第一個是歐陽打來的。他昨晚回國吃團年飯，一大早就出門工作，中午在龍鳳樓就餐。
第二個是越洋電話。蕭正交代了幾句便徑直掛斷。
第三個還是越洋電話，蕭正也沒說透，只是隱晦的提了提。
掛了電話，蕭正擰開一瓶水灌了大半，然後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