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有些意外,這摩托槍手的表現也太誇張了點吧?
白芷若更是嚇了一跳,因為這槍手叫的太悽厲了,就像受了極大的痛苦,無法承受的那種。
仔細一看,郎軍這才知道原因,敢情蠍子手裡攥著的是一把食鹽,抹在了槍手脖子上的傷口上。
在傷口上撒鹽,這招可是夠狠的,也難怪這個摩托槍手吃不消。
「這招不錯,就是傷口少了點,我再給他補補刀。」
虎牙這時接過了蠍子手中的匕首,作勢要去割這槍手的脖子。
「別別別,各位大哥,別這麼對我,求求你們了。」
摩托槍手終於是受不了了,帶著哭腔說道。
「肯說了?」
郎軍帶著白芷若走了過來,問這個摩托槍手。
「司徒兆龍,就在北海市!」
摩托槍手趕緊說道。
郎軍聽了心中一動,他本以為這個司徒兆龍會在西京市坐鎮指揮呢,鬧了半天這小子也跑北海市來了。
白芷若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司徒兆龍居然也在北海市,看來司徒兆龍是志在必得了,非殺了自己不可。
「司徒兆龍一定是一直密切關注我,我剛從刀鋒傭兵組織出來,他就要動手殺我了。」
白芷若對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點點頭,確實如此,這個司徒兆龍來的夠快的,而且他和白芷若剛到北海市,從火鍋店出來就遭到了摩托槍手的襲擊,可見司徒兆龍做事有多快准狠。
想到這些,郎軍對這個司徒兆龍已經有了新的認識,這是個挺難纏也挺陰狠的傢伙。
「不行,這件事還得儘快解決。」
郎軍沉聲說道。
白芷若心裡燃起一股暖意,她從郎軍的臉上看出了那份擔憂,擔憂的是她,是她的人身安全。
從白芷若離開家門步入社會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她,更別說為了她冒生命危險了。
現在有郎軍的呵護和關懷,白芷若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幸福,這種被人呵護的感覺真好,特別是,這個呵護她的男人,是她很喜歡的人。
「是要儘快解決,不過今晚不行了。」
白芷若小聲的對郎軍說道。
「為什麼?」
「都這麼晚了,你得睡覺休息呀,不然身體還要不要了?」
白芷若擔心的望著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哈哈一笑,道:「睡覺重要還是你的安全重要?」
「都重要。」
白芷若柔美的一笑說道。
郎軍笑了笑沒說什麼,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決定,那就是今晚就行動,趁熱打鐵找到那個危險的司徒兆龍。
司徒兆龍派出的這兩個摩托槍手已經失手,也不知道司徒兆龍察覺到了沒有,要是有所察覺,這小子說不定就會逃離北海市。
如果那樣的話,再想找到司徒兆龍,就得去西京市了。
西京市離北海市上千里路,可不算近。
郎軍想到此處,走到了那個摩托槍手面前。
摩托槍手慘透了,脖子上全是血,傷口上還撒著鹽,疼得都快瘋了。
見郎軍走過來了,摩托槍手苦巴著臉哀嚎著,對郎軍說道:「這位大哥,求你給我一盆涼水吧,我把鹽洗掉,太疼了……」
「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司徒兆龍住在哪?」
郎軍問摩托槍手道。
摩托槍手實在挺不住了,他發現面前這夥人,比司徒兆龍的手段還要毒啊,要是頑抗到底的話,肯定還要吃不少苦頭的。
「司徒兆龍住在一家酒店。」
摩托槍手有氣無力的說道。
「酒店名字是什麼?」
郎軍追問道。
「七天連鎖酒店。」
摩托槍手還挺乖,沒猶豫就說了出來。
郎軍聽了一皺眉,這說了等於是沒說,北海市七天連鎖酒店有好多家的,總不能一家家的去找。
「你還記得去酒店的路麼?」
郎軍問道。
「當然記得,我和同伴就是騎摩托從酒店出發的。」
摩托槍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