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吹簫彈琴跳舞?而且跳舞的人居然還是站在一根繩子上跳?這難度也太大了吧!在這種情況下能夠跳完整一支舞蹈就已經很逆天了,她們竟然還能跳得這般優美!」
當下午課即將開始的時候,平寒跟著婉雲二女下了觀音廟後山,往觀音廟所在的雲佛山脈的更深處行去,當他們行了約摸半個小時的山路時,他們來到了一處溪流邊上。這會,當看到溪流上的情景時,平寒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只見,清澈無比、流水潺潺的溪流兩岸邊上,有兩名姿容姣好,看起來略顯成熟,應該是觀音廟老弟子的女子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吹簫,一個撫琴,和著潺潺溪水聲,奏起了一曲令人心神寧靜的優美琴簫曲;而在約摸十數米寬的溪流之上,二十來名新進女弟子每人站在一根橫跨在溪流兩岸的大拇指頭粗的繩子上,白衣飄飄,恍若脫離紅塵的翩翩佳仙子跳起了令人心醉的舞蹈,她們的舞姿若雪緩緩飄落,若花慢慢盛開,若霞翩翩飛去,身姿優美,渾然天成!
「平公子,婉雲師妹,你們也去跳舞吧。」
小欣突然低聲對平寒和婉雲道。與此同時,她指了指溪流邊上兩根沒有人站著的繩子,似乎這兩根繩子是專門為平寒和婉雲預留的。
「什麼?我也要跳?」
平寒有些沒反應過來,因為在他看來,溪流上的新進女弟子們跳的舞蹈很適合身姿柔弱的女子來跳,絕不適合他一介大老粗來跳的,那樣只會大煞風景而已。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可不會跳舞啊!
「平公子,你不會跳舞不打緊的。繩子上可是有一股鬼神莫測的力量呢,只要你站在上邊,你就會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的。」
一旁的婉雲似乎看出了平寒的擔心,向平寒婉然一笑,溫婉道。然後,她溫婉行向其中一根空著的繩子。
「呃……好吧!」
平寒見婉雲已經走上一根繩子,腳步微微一起,很快便溫婉地跳起了一支令人心醉的舞蹈,與其他二十來名新進女弟子所跳的舞蹈無比協調地融合在了一起,平寒又望了眼小欣,見她正滿含笑意地向他點頭,示意他也走到繩子上,無奈下,他只得硬著頭皮,走向另一根空著的繩子。
只是,當他屏氣凝神,精神高度集中,一腳踏上繩子時,他本有些惴惴不安的心居然莫名其妙變得清淨起來,而且這會的他恍若有神相助一般,情不自禁地居然起舞了起來,他舞的是劍,舞劍。
平寒右手掐了個劍指,替代寶劍,冥冥之中似乎受到某種未知力量的牽引,踏著奇妙的步子在只有拇指頭大小的繩子之上優美地舞動了起來,一切恍若天成!一點都不像第一次踩在繩子上舞劍的人。
而且每舞動起來一個動作,平寒便發現自家的心變得益加清淨一分,整個人的舞劍的身姿也漸漸地與其他女弟子的舞姿協調地融合在了一起。
「這繩子還真有股鬼神莫測的力量,居然讓我情不自禁地隨著琴簫的聲音舞起了劍。舞劍雖然我會,但是在繩子上舞劍我還是頭一遭,而且居然那般自然、純熟,仿若天成!」
舞著舞著,平寒的心本該越來越清淨的,但是興許是第一次在繩子上舞劍的緣故,他腦袋裡還是情不自禁地冒起了這樣的疑惑。
只是,疑惑的念頭一起,他本處於清淨狀態的心已被打破,隨即,他只覺得繩子上的那股神鬼莫測的牽引他舞劍的力量陡然消失,頓時,他無法再做到在一根繩子上無比輕鬆地舞劍,這樣的後果便是——
只聽得撲通一聲,他在繩子上舞劍的身體失去了平衡,掉到了涼爽的溪水之中。
「真是晦氣!」
溪水並不是很深,若一隻落湯雞一般的平寒自及膝的溪水中站了起來,暗道一聲倒霉的同時,正打算爬上溪岸。
只是,他腳步剛欲抬起,一件令他魂不附體的事情陡然發生了!
他只覺得一股冰寒無比的力量自他腳尖處自下而上迅速蔓延上來,很快便將他的腿部給冰封了,然後是腰部,接著是頭部,他整個人一下子便被這股冰寒無比的力量給凍成了一個冰雕,絲毫動彈不得半分。而且更令他絕望的是,這股冰寒無比的力量不停地滲入他的意識,似乎也要將他的意識凍成冰雕!
「他大爺的!這溪流怎的這般詭異,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