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飛,今年十八歲。
爹媽好賭!
賭博,敗光了全部的家產,到最後連我上學的生活費都沒有,不得不在高二就輟學在社會上混。
家裡錢賭光了,就去借高利貸。
為了還貸,我爹把我嫁給了一個有錢的寡婦。
我不想去,可是不能不去,老爹借高利貸,拿的是我的身份證。
女方的條件有三個,第一就是要做上門女婿;第二就是身強體壯,身子方面沒毛病;至於第三個就是要求必須生個兒子,據說女方那邊全是女人,家裡面一個男丁都沒有,生了兒子還得跟人家姓。
而這方面是我爹最自豪的,老許家十三代單傳,代代都是兒子,估摸著對方也正是看上了這一點才同意的。
我爹跟我說那個女人有點兒怪,是個女校長。
「她結過三次婚,第一個老公活了四年,第二個老公活了三年,第三個老公活了兩年,你是第四個……」
那我……能活幾年?我都想哭了!沒見過這麼出賣兒子的。
我把這個事兒跟一起混的楊哥幾個說了,楊哥抽著煙:「放貸這個公司我知道,我之前給他們幹過,有幾個借款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人就這麼沒了。」
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楊哥就對我說,你還是去做那個上門女婿吧,估摸著那個女人可能那個方面欲望比較強,如狼似虎的,三個男人都給吸乾了。
但是我比較強壯,年輕,應該能禁得住多吸兩年。
最起碼應該也能活個一年吧,這高利貸半年可就到期了。
我一想也是,多活半年是半年。
訂好了車票,在準備離開這個城市的前一個晚上,楊哥請客,算是給我踐行。
跟兄弟們喝了幾箱子的啤酒,最後楊哥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如果以後真的混不下去,打個電話,能幫一定幫。
回去的時候,手裡面拎著一瓶啤酒,一邊走一邊晃蕩著,路上的人看到我都直往兩邊躲。
心裏面好像缺了一塊一樣。
被爹媽出賣到這種程度的心痛;離開熟悉的兄弟的不舍,對於前途的恐懼,沒有體驗過的人,根本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滋味。
就在經過一個巷道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刺耳尖銳的聲音。
「救命……嗚嗚嗚嗚……」
剛喊了一聲,後面明顯是被人堵住了嘴巴。
這種事兒在這城市的夜晚很常見,不少人從那個地方經過,全都只當什麼都沒聽到,低著頭加快了腳步。
我有點兒醉醺醺的,心裏面想著,就算是咱不上,在旁邊看看總行吧?
借著月光,能看到三個男的圍著一個女人,正準備開始,女人被堵著嘴巴不斷掙扎。
本來這種事兒,你讓我看是情義,不讓我看是道理,可是你罵什麼人啊,還要打人?
那個男的一看到我,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指著我的鼻子就罵道,草擬嗎的,看什麼看,給我滾。
一個小弟,三兩步跑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拳衝著我的臉砸了過來:「尼瑪的,讓你滾沒聽見啊。」
臉上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你媽,敢打我!
拎著手裡面那個青島啤酒瓶,抬起手衝著那小子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啪!
啤酒瓶子直接爆開碎掉。
「草你娘,敢打我兄弟。」老大怒了,順手從地上抄起一塊磚頭就撲過來。
可是我的動作更快,雖然醉醺醺的,但是感覺還挺他娘爽的,一閃身躲開那一塊磚頭。
然後一拳砸在男人的臉上,直接把整個人都給砸倒在地,接著就好像宣洩一樣,拳腳不斷的衝著這人的肚子上面招呼,砰砰直響。
我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兇狠。
「大……大哥,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我們錯了,饒過我們這一回吧。」最後那個小弟被嚇傻了,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又踹了那貨一腳,然後說,慫貨,滾。
小弟連忙扶著自己兩個兄弟,連滾帶爬的跑掉了。
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就在這個時候正在整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