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薩日其其格。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扯爛了。皮膚鮮血淋漓的。都已經被她的雙手給抓爛了。可是她還在用力地抓著。就跟毒癮發作了似的。來回扭動著身子。看起來很是悽慘。
這是什麼藥。這麼厲害呢。
魔門有鬼王宗、萬毒宗、邪極道。還有一個極其隱蔽的巫女宗。宗主就是邪神烏雨田的情人巫後。自從烏雨田在二十多年前失蹤後。巫後就將烏綰綰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撫養長大成人了。而烏綰綰是巫女宗唯一的傳人。除了她之外。再就沒有任何人了。
這麼多年來。烏綰綰一直想問一個問題。她的親娘到底是誰。這話。她可不敢去問巫後。巫後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女人。整天冰冷冷的。從來就沒有笑過。幸好。巫後對烏綰綰還算是不錯。把巫女宗的功夫全都傳給了烏綰綰。在魔門這麼多年。烏綰綰什麼事情沒見過。尤其是萬毒宗。本身就是玩毒的祖宗。那也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藥。
越抓越癢。越癢越抓。
烏綰綰看了兩眼。就走到一邊。坐在了椅子上。嗑起了瓜子。管你怎麼難受。跟她又有什麼關係。這樣等了一會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了。一個中等身材。很胖的男人。如球一般滾了進來。
他。就是巴扎赫。
跟在巴扎赫身邊的。還有一些巴扎赫家族的人。不過。他們剛剛到門口。就讓巴扎赫給喝住了:「出去。都給我出去。」
「老爺……」
「我讓你們出去。」
「是。」
這些人不敢怠慢了。全都退了出來。
現在的薩日其其格。身上幾乎是沒有一塊完整的布條了。鮮血淋漓的。把被褥都給染紅了。可是。她倒在床上。還在極力地扭動著身子。這……這是怎麼了。連巴扎赫這樣的人物。都被嚇到了。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看了眼坐在旁邊嗑著瓜子。若無其事的烏綰綰。巴扎赫的臉都有些扭曲了。不過。他可不敢對烏綰綰怎麼樣。直接把矛頭對準了照顧薩日其其格的女孩子。暴喝道:「我不是讓你照顧小姐的嗎。她怎麼會變成了這般模樣。」
「老爺。我……我也不知道。」那女孩子嚇得渾身顫抖。臉上都變了顏色。
「你不知道。我讓你幹什麼的。」
巴扎赫一巴掌。將那女孩子給打了個跟頭。上前抓著薩日其其格的手。急道:「薩日其其格。你……你怎麼樣啊。」
「爸。我……我恐怕是不行了。」
「不會。不會。爸爸這就找醫生來救你。」
這得是怎麼樣的一種煎熬。
巴扎赫還算是果斷。他立即打電話給醫院打電話。讓那邊趕緊做好搶救的準備。然後。他用被子將薩日其其格給裹起來。大步就往樓下跑。喊道:「快。快給我備車。」
烏綰綰也終於是不再嗑瓜子了。不緊不慢地跟著下樓了。等到巴扎赫抱著薩日其其格上了車。她立即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還是一樣跟沒事兒人一樣。很快。車子一路狂飆。來到了市醫院。
醫生和護士早就在這兒等著了。立即把薩日其其格推進了搶救室。這一切變化。巴扎赫沒敢宣揚。更是把薩日其其格的事情。捂得嚴嚴實實的。
第一。家醜不可外揚。第二。要是讓邪極道的無極公子知道了。指不定會惹來什麼麻煩。所以說。來巴扎赫別墅的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他們還在大口地吃肉、大碗地喝酒。誰也不知道。天都要抬下來了。
烏綰綰就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來。這回。終於是沒有嗑瓜子了。臉色卻陰沉得可怕。
巴扎赫來回地走動著。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道:「聖女。我……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巴扎老爺。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烏綰綰冷聲道:「無邪公子花了100萬。雇用我來這兒看著點兒薩日其其格。而是你呢。竟然明知道薩日其其格有這樣蹊蹺的病症。還把她嫁給無邪公子。這是什麼。這就是欺騙。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跟無邪公子又都是魔門的人。我必須得給他打電話。說一聲。」
「啊。別。別啊。」